莫子息麵色鐵青地看著顏玉與南宮宇交頸纏綿。哪怕已經知道是在演戲,心還是止不住地痛起來。
“息!”顏玉終於回神看見了莫子息。
“子……息……”聽到顏玉的喚聲,南宮宇忙將□□地顏玉擋到身後,再看向莫子息。
看到這一幕,莫子息的麵色由鐵青變為蒼白,“南宮宇,朋友妻不可欺你可是知道的。”
顏玉怯生生地露了個頭看向莫子息,“息,當初我喜歡上的就是宇。宇怕你傷心,才不讓我與你講。”
“顏玉,你可真什麼都舍得。”莫子息嘲諷地笑。
“息,你在說什麼。”
南宮宇捏了一個訣,頃刻南宮宇和顏玉都已穿戴整齊,立於浴池邊:“我早已說過,我們就算演得再真,也騙不了子息。”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一直都我自以為是,一個人自導自演,而你們在一邊看著,看我破綻百出的演戲。”顏玉的臉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被熱氣熏得通紅。
“我還未生氣,你又有什麼好氣的。顏玉,你彆忘了你才是那個騙人的,隻不過騙技不怎麼高超騙不了人。”
看著莫子息臉上的嘲諷顏玉找不到一句辯駁的詞。
“你演了這麼多的戲,犧牲色相,不過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天帝罷了。若是想知道直接問我便是,何必在這裡演這場鴛鴦戲水。”莫子息走近顏玉,摟住顏玉,狀似溫柔。聲音卻是冷得顏玉一個抖嗦。莫子息將嘴唇靠近顏玉,仿佛情人之間的親昵:“我就是天帝,而且已經拿回了當年丟失的法力。你可以向你的師父複命了吧?”
顏玉嚇得抬頭看向莫子息。
莫子息用手輕輕地摩擦顏玉的臉,“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奇怪你們費儘心機想要知道的事我為什麼這麼痛快地說出來?恩。”莫子息吻上顏玉的嘴唇,“一個於偌穀我還不放在眼裡,他若是敢來,我正好報當年的一劍之仇。”
莫子息將手緩緩地從顏玉的臉上移下,移到脖子上,細細地摩擦。顏玉靜靜地瞪著莫子息,等待著莫子息的下一個動作。
“如此美人,死了真是可惜。可惜是個蛇蠍美人,留不得。”莫子息的唇抵著顏玉的唇親昵地說。放在脖子上的手也在那時突然用力。
仙人是可以不用呼吸的,所以掐脖子是絕對死不了的,但是顏玉的臉還是失去了血色。而真正讓顏玉瀕臨死亡時一股由唇進入的氣,那股氣進入顏玉的五臟六腑,像是要把顏玉撕裂一般。
顏玉運氣於手,用力推開莫子息。莫子息可能是沒有防備,連退了數步。顏玉馬上自懷中掏出一個簪子,手中捏訣,轉眼從房間中消失。
莫子息盯著顏玉消失的地方:“竟是鎮魂簪,於偌穀還真是舍得,將神器也給了你。”
“子息。”南宮宇站在莫子息身後,看著莫子息落寞的身影有些擔心。
“宇,你對我娘還真的是言聽計從。”莫子息嘲諷地看著南宮宇。
南宮宇苦笑:“我喜歡她,這是整個南界,甚至是整個仙界都知道的事。她讓我做的是哪怕再怎麼過分,最後我都會答應,隻要她對我笑。可惜也是所有人都知道許憂的心裡都是你,我根本占不了一個位置。”
“你為了我娘到了瘋狂的地步我自是知道,可是我沒想到你會答應我娘與彆的女人鴛鴦戲水。”一提到鴛鴦戲水,莫子息又想到了那個白色身影,心不禁一絲抽痛。
“我怎麼和彆的女人火熱,她也不會在意的,因為她根本不在乎我。這件事唯一在意的人隻有你,而你也必定會因此而遷怒於身為始作俑者的她。你們二人的爭吵對我來說可不是一件壞事。既然這場戲對我來說無害有利我又有什麼道理不演呢。”南宮宇似是說的很有理,但卻是連自己也說服不了。一遇上許憂他哪裡還記得利害。
“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你要討好我娘與我無關,但不要礙到我。”莫子息說完便徑直走出房中,獨留下南宮宇一個人在房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