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競輕笑一聲。
起身從辦公桌後麵走出來,慢慢踱步至她麵前,站定。
旋即毫無預兆地對著她抬起了一隻手。
初妤眼睫微微顫抖,神色不變。
隨後就見他伸出的那隻手往後輕輕一推,厚重的門哢噠一聲自動上鎖。
空間瞬間封閉,外麵嘈雜的聲音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溫熱的呼吸聲。
二人距離極近,她似乎聽到了心跳聲。
“怎麼辦,我隻喜歡呆在你的地盤上。”
他語氣平平,話中內容卻曖昧至極,意有所指:“難道初總還不明白我這次回國究竟是為了什麼嗎?”
沈競低下頭,凝視著她精致美豔的臉龐,喉結不自覺地輕滾,眸光微沉。
“啪“地一聲!
一記耳光狠狠打在男人的臉上。
初妤憎惡地甩了甩手:“離我遠點!你這個神經病!”
沈競被她打得腦袋偏過去,笑容卻越來越大,他舌尖頂了圈腮幫,道:“這輩子都不可能。”
沈競的長相實在算不上溫和,五官和神態都極為鋒利,但此時此刻他的眉宇間竟有一絲舒展的快意,漆黑的眼底更是翻湧著暴戾的欲念。
“初妤,你已經被我纏住了。”
從她大膽選擇以全部身家購入沈氏股份開始,亦或是從她簽下那份巨額捐助協議起,或許再往前追溯,是她第一次進沈宅被他欺負哭的那天。
樁樁件件,都預示著她再也無法輕易從沈競的身邊逃脫。
在沈氏內爭權奪利也好,互相傷害也罷,她再也不能輕輕鬆鬆地離開他。
男人嗓音低沉暗啞,如狩獵前的野獸盯上了隻屬於自己的獵物,“你這輩子都注定是我一個人的私有物。”
“我會徹底調查清楚七年前的所有真相,包括你父親的真正死因,給你一個交代,但,你這輩子都彆想離開我。”
初妤咬著唇死死盯向他,“你做夢!”
說罷,她踩著高跟鞋的小腿猛地往上,直奔沈競下腹而去。
沈競反應極快地閃身躲過,緊接著一個側身,右手接住了初妤擊向自己腦袋的拳頭,口吻讚歎:“不錯啊,看來這些年你沒少為我練過。”
僅僅數十秒,二人已過了七八招,最終以初妤被鉗製住雙臂為結束。
初妤氣得怒聲:“沈競!”
沈競順勢將女人反擁在懷中,單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沒有絲毫停頓地吻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