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頓批評教育教育,就要去教務處記過。
蘇夏連忙解釋,
“叔,我們仨都認識,都是朋友。教務處就沒必要去了吧!”
“打成這個鬼樣子,還說是朋友,你看看給人打成這樣。”
保安指著顧文欽的臉,瞪著寧高遠沒好氣的罵道。
蘇夏仔細一看兩人,顧文欽是占下風的,傷的較重。
“真的,就是朋友間的大鬨。”
“你騙誰啊?”
“真的,不信你看,他們還能握手言和。”
說著蘇夏硬拉著兩人的手握在一起。顧文欽和寧高遠也不想把事情鬨大挨處分,也就配合的象征般握了下手。
保安看他倆都握手言和了,也就沒在多說什麼。
蘇夏攙扶著寧高遠離開。
“疼不疼啊!”蘇夏一臉擔憂的詢問寧高遠。
蘇夏對寧高遠關切的聲音,傳進顧文欽的耳朵裡,就像在傷口上灑了層鹽。
顧文欽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身上的傷更疼,還是心更痛。
傷的更重的顧文欽留在原地,看著他兩的背影,冷笑出聲,
“果然被愛的有恃無恐,不被愛的那個隻有可憐。”
明明是顧文欽傷的更重,可蘇夏的目光從始至終都落在寧高遠身上,對顧文欽連句關心都沒有。
蘇夏和顧文欽來到藥店,買了跌打藥。
蘇夏打算返回學校,好讓寧高遠回去塗藥休息。
可寧高遠硬拉著蘇夏來到提前預定為蘇夏慶生的飯店吃飯。
“不去了吧!那個飯店有點遠,我們先回去處理一下傷口,隨便在學校吃點就行。”
“去嘛,去嘛,我提前了老早為你定的飯店,專門為你慶祝生日。”寧高遠開始像蘇夏撒嬌。
蘇夏頂不住這樣的寧高遠,怪可愛的。也不想辜負他的心思。便同意了。
“好吧!你要是傷口疼了,一定要告訴我。”
“我一定告訴你。放心吧!走,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