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竹十四郎,下級貴族浮竹家長子,有七名兄弟姐妹,分彆是五個弟弟,兩個妹妹,親屬大致上的生活都是靠他獨立養活。他的父親一直以自己是貴族為榮,一言一行都是謹慎刻板,身體在早年與虛對陣時多為虧損,平常也隻是管理一下宅務。他的母親則是一位標準的日式婦人,照看幾個還年幼的孩子,基本上不管其他。
我歎了一口氣,在最初還真以為浮竹這家夥肯定是貴族家的大少爺,當然說的是那種大白似的大少爺,但人家原來是披著貴族少爺皮的灰少年呐,相反的是京樂那種以後的頹廢大叔反而是上級貴族,真是讓人想不通啊想不通。
就在某人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東澤已經把她們領到了一扇門前,自己先進去稟報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便退出來說:“大少爺請兩位小姐進去。”
華子道了謝,就直接扯著卯之花的衣袖進了房間。
所謂的西施病容大概就是如此了吧,身著素白色的裡衣半靠在床頭,不健康的蒼白肌膚似乎有些透明,兩彎柳眉微微收攏,眉下則是水光瀲灩的眸凝視著你。
浮竹美人疑惑的看著一進來就呈現出呆怔神色的兩人,出聲說:“卯之花?華子?”
我迅速回了神,有些尷尬的咳了咳,用胳膊肘捅捅還在愣神的好友,說:“沒事沒事,身體怎麼樣了?”
華子也反映過來,說:“對啊對啊。”
浮竹笑著說:“好多了,隻是受了些風寒而已,過來坐啊。”一邊說,一邊指著身邊的座位。
我和華子兩人與浮竹聊了一會兒,雖然隻是一會兒但也看出來他眉間的疲憊,暗暗皺了眉,看來這次並不是說的那麼輕呢。
華子擔憂的說:“年初就會有排位賽呢,浮竹你這樣行嗎?”
浮竹想也沒想的說:“當然行,那時候一定會好的!”
我和華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憂慮,說是明年年初,但其實過起來也就還有個七八天左右。
…………
我一個人無聊的遊蕩在街上,從浮竹家出來後華子便說有事情先走了。
平時熱鬨的街道因為節日將近反而有些冷清,數來數去也沒幾個人影,大概要過完節街道才會重新熱鬨起來。
伸出手緊了緊領邊的大白毛領,又揉了揉凍的有些紅的鼻子,好冷,自己似乎感冒了呢,還是快點回去鑽進暖暖的被窩裡休息一會兒吧。
想到這,我步伐加快了不少,迎麵的那人……
我停住腳步,還有些回不過神,轉身看看已經和我擦身而過的那個人影,墨綠色的短發分外的顯眼。
那個是倉木真?那張熟悉的臉上掛著不熟悉的漠然……與平日的幼稚可愛截然不同……
少女站立在寒風中,空無一人的街道,颯颯的鼓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