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98】
【聲望:509】
【資產:449w】
【營業狀態:即將開業】
【建築物等級:中級】
掰著手指頭數完,萩絲心中感歎:
治療一個重要NPC病人的獎勵果然豐厚,都頂得上一群路人NPC加起來了。
於是她索性更加毫無顧忌,咧咧嘴,露出一個和淑女搭不上邊的笑容,直接亮出底牌:
“怎麼,安室先生跟蹤我的時候沒想到這一天?”
“還是上次在網球場看見琴酒,以為我也是另一邊的同事?”
萩絲一邊陰陽怪氣,一邊試圖從安室透完美的麵具上尋找裂縫。
從她第一次光顧波洛咖啡廳開始,這個隱藏極深的公安警察就開始當謎語人,給她各種線索般的暗示。等萩絲離開咖啡廳後,這家夥更是跟了一路,恐怕在黑街小巷裡,早就將黑診所“治病救人”的流程窺探得一清二楚了。
而在網球場和琴酒見麵那晚,安室透不僅挑了條不順的路,連避她都懶得避,甚至還躲在書店樓上監視他們。無奈萩絲開了五感放大功能,剛出車門就有所察覺。
但那個時候萩絲還沒能意識到,這兩個前後腳來敲房車窗戶的男人其實同屬一個組織,因此就也沒想過跟琴酒提,心底隻是不想節外生枝,畢竟眼前的NPC動輒就要人命,何必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隻要做手術付錢,萩絲也不怎麼在乎對方身份,所以這兩個□□|分子不管是表麵黑還是內裡黑,治療完畢,她都可以心安理得的丟到一邊不管。
但直到昨天晚上,萩絲無意間打開了某位熟人的資料…之前略過的某些信息關鍵詞映入眼簾,線索在她腦子裡終於串成線——
在這小小的跡部彆墅裡,竟然臥龍鳳雛般地藏著兩個和琴酒一樣危險的組織骨乾!
雖然根據資料來看安室透跳反了,但是為了將來可能的紅利,萩絲選擇瘋狂跳臉,以期在他身上找到下手之處。
安室透臉上倒看不出太大的情緒變化,反而還稍微迂回了一下:
“土方君房間裡的竊聽器是寺田醫生扔掉的嗎?”
“你猜?”
萩絲用手指夾住黑色的證件夾在他麵前甩了甩。
……
安室透此前就已經確定了土方的身份,因此並未生疑他能找到自己放置的竊聽器,哪怕是“精分”狀態——況且他已經斷定那是種偽裝。
……
最初聽到關於“土方十四郎”的故事,還是在安室透的警校時期。
入學之後,所有警校生都要接受係統的體能訓練,其中涵蓋了射擊、拳擊、柔道、劍道等多種課程。
警校的教官們都在此任教多年,見過的天才和庸才都不知凡幾,心中自然也常有比較,時不時就會提起從前的優秀學生給大家做榜樣。而在第一次練習實彈射擊時,看到安室透堪稱完美的表現,鬼塚教官讚許之餘,也難免提起自己曾經的學生,據說是位初次訓練就連中二十靶心的射擊天才。可惜後來離開了警視廳,跑去開什麼偵探事務所了。
如果說射擊課看重天賦,那麼劍道課對於這群成年人來說就有些挑基礎了。畢竟大多數人在進入警校前都不會有機會接觸槍支,劍道部反而是學校眾多社團的選擇之一。所以多練過幾年的總歸比參加網球部的基礎要好些。
不過一兩周,學生們參差不齊的水平便顯現出來。劍道教練對極端的個體化差異早就習以為常,隻是上課時也難免吐槽幾句。
不服輸的鬆田陣平一邊揮著木劍一邊咬牙問:
“該不會又有什麼一分鐘能狂甩兩百下的天才吧?”
諸伏景光立刻被逗得笑岔了氣,惹得教練狠狠瞪了鬆田一眼,然後又老調重彈起了他帶過的某任好學生,語氣中卻多有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