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死亡之戀”
水色的日光從葉片的間隙暖暖的灑下,暈染開一片夢幻迷離的光暈。
賽拉獨自一人在街上走著。及腰的長發閃著重重金紅色的光影,像一塊明亮的綢緞一般披在背後。一襲白色的十二單衣,及膝,旖旎地拖在地上。
她長得極美,頭發披散迤邐,麵孔像羊脂玉一般的白膩,星辰一樣的明黃色眼眸,然而一雙飽滿的雙唇卻蒼白的不見絲毫血色。
卷著盛夏特有悶濕的風刮過。
她的身子在風中像搖擺的落葉一般晃了一晃,慢慢地倒下去。
趴倒在地的絕美身影,華麗的金紅色長發像花卉般散落一地,遮住她蒼白的臉。
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她跟前,注視著她,若有所思。
半晌,那個人影慢慢的俯下身,把她抱起。
輕簾微卷的室內,長卷的睫毛輕顫,賽拉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漫天的白。
白的天花板,白的牆,白的床,白的一切。
這裡是醫院嗎?
賽拉皺起可愛俏美的鼻子,沒有消毒水的味道。
門在這時被人輕輕的推開。
賽拉抬起頭,看見一個男子慢慢的走了進來,帶著燦爛的笑容一晃傾城。
“你醒了啊?”男子狀似關心地詢問,同時又不往往自己嘴裡扔幾塊棉花糖。
“你是什麼人?”
“我是救了你的大恩人噢!”男子對她眼中的謹慎毫不介意,大刺刺的晃晃手中的棉花糖,“要吃麼?”
“嗯!”連續幾天沒有進食,強烈的饑餓感在腹內灼燒著,她抱膝坐在床上,像嬰兒一樣蜷縮著,一邊吞咽男子喂過來的棉花糖。
“好吃麼?”男子用另一隻手支撐起下巴,笑得依舊燦爛明麗。
“唔!”
男子喂,賽拉吃。可能真的是太餓了,賽拉顧不得檢查食物是否有毒,一味吞食。
沒多久,當男子又遞過來棉花糖時,賽拉搖了搖頭,“謝謝你,我飽了。”
“呼~”似乎很怕自己的棉花糖被賽拉吃光一樣,男子長噓一口氣。
“啊嘞,差點忘記咯!小姐叫什麼名字還不知道呐~”
“賽拉。”
“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噢!”男子笑了,那笑容夾著許輕佻,卻美麗得讓所有事物黯然失色。
和我的小未婚妻名字一樣嘛。
“和柯帕爾家族的大小姐一樣的名字呐~”
“我就是。”沒想到這個笑容溫柔的男子竟也屬於黑手黨,柯帕爾家族是完完全全的黑手黨,沒有涉及一點白,知道柯帕爾家族的人也隻有可能是黑手黨。果然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真巧呐,我的小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