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乾了什麼??? ……(2 / 2)

和安安無聊地倒在床上接著刷著被小學生霸屏的遊戲廣場,仗著記得自己初始的賬號信息填了個“男”,閒著無聊順手也發個“cpdd,我愛美女”過去。

要是你問她為什麼明明覺得這種行為令人無語,還要參與這場小學生的遊戲,和安安隻會麵無表情地對你吐出兩個字“無聊”。

自從高三抑鬱症休學之後,和安安感覺自己的生活更無聊了。每天除了被媽媽逼著吃飯睡覺出去走兩圈,就是窩在床上打遊戲追劇,零花錢也都用來買皮膚,整天在遊戲廣場被一群小屁孩追著喊富婆要皮膚,看著到點了再扔兩顆藥到嘴裡,一天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去了。

退出遊戲界麵,點開唯一的通訊工具□□,一條消息都沒有。看了眼時間才發現學校應該還沒下晚自習,和安安把可憐的手機又一次砸回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房間的門關著,屋內窗簾被拉緊,頭頂上昏暗的燈光似乎為這個會灰暗的淩亂不堪的房間又添了幾分寂寥。

和安安把視線挪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胳膊上,一道道整齊的疤痕顯眼地突出在那裡。

父親大聲的嗬斥與不理解,母親拿著開藥單顫抖的手,同學聽說自己休學消息時的不可置信一幕幕浮現在眼前,與每天夢裡亂七八糟的卷子,聽不清楚的打罵和貶低相互重疊,和安安一時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活著還是在過死前的走馬燈。

“嗡嗡”

手機狠狠地震動了兩下,像是在控訴之前和安安對它的暴行。和安安慢悠悠地伸手把它拿來舉在眼前,又是遊戲的好友申請。和安安點進去,想看看又是哪個小屁孩想讓她花錢送皮膚。

聽我言浪漫.“你好,方便問一下你是女同吧?Σ(|||▽|||)”

和安安的手機再一次自由落體到了床上。

“??????我到底乾了什麼,啥啊這是????????”

手機屏幕依然亮著,上麵顯示著和安安的遊戲信息,頭像是兩個美女貼貼的動漫圖,性彆一欄裡赫然寫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