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卓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見楊妍還要叮囑他點什麼，江卓又趕緊裝可憐：“楊姐，你看，我今天唱了一晚上的歌，嗓子都啞了，您就大發慈悲放我回去休息唄。”

說完還把蘇離拉出來擋在身前：“你看你看，我們小梨子都困得打瞌睡了。”

楊妍：“……”

蘇離：“……”

空氣安靜了兩秒，然後僅僅是一瞬間，江卓的喊叫聲響徹雲霄。

在場的工作人員：雙人吊打，簡直沒眼看。

等三人從露天劇場出來，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二月份的天氣說冷不冷，說熱不熱，倒是偶爾飄過的涼風把蘇離吹得稍微清醒了一點。

楊妍從員工通道門口探頭看了又看，確定沒有粉絲或是路人在這邊等著，才對後麵的兩個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跟上。

三人快步走上了路邊的麵包車，然後架車遠去。

車裡有著紫檀木的氣味，卻並不厚重，坐在前排的司機有些老，始終沒有回過頭看他們，顯得很孤傲。

楊妍訂的酒店離這裡不遠，路程不過二十分鐘。

途中，她回過頭來對後麵的兩個年輕人苦口婆心地說道：“求求您二位了，安生點吧，前段時間準備演唱會忙得我頭都禿了，好不容易休個假，我明天就不跟你們一起了，回去看看孩子。你們身份特殊，要小心一點，出門的話彆被私生飯跟了，也彆被粉絲認出來，記得帶帽子，沒有什麼急事最好彆出門，有這時間休息好好睡一覺不香嗎……”

她說了將近十幾分鐘，說到最後蘇離靠在後座的皮質座椅上昏昏欲睡，身上蓋著江卓的黑色衛衣外套，直到楊妍叫到他才忽然驚醒。

“小離，你看著點他這個不省心的，彆讓他亂搞……”說到一半，她瞥了眼後座上被吵醒後睡眼朦朧脾氣看著不太好的小男生，說不下去了，“算了吧，你也不是什麼乖小孩，讓你們倆看著對方還不如直接把雲城炸了……”

聽到這，江卓忍不住了，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被旁邊兩人的眼刀憋了回去。

他忍著笑，說道：“楊姐，你彆對我們這麼沒信心，都是成年人了，我們有分寸……”

楊妍翻了個白眼：嗬嗬，我差點就信了。

江卓接著說：“而且……”

啪，蘇離煩躁的一巴掌拍在了江卓後腦勺上，江卓瞬間禁聲。

楊妍向蘇離頭來讚許的目光：“我收回剛才的話，我們小離還是很優秀的。”

蘇離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江卓：“……”

感情我才是那個孤零零的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