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幾人漫無目的的穿梭在荒野之中,所到之處,難民無數,白骨依稀可見,陣陣輕風夾雜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聞者無不作嘔。
清風道:“公子,好難聞的味道呀。”
月池道:“看來,邊關一定是出什麼事啦,否則得話,這些老百姓又豈會如此狼狽。”
蕭雨走了過來,問道:“這位大叔,是不是邊關出什麼事啦?怎會讓你們如此狼狽呢?”
老者說道:“你有所不知,那遼人常犯我邊境,致使眾多鄉親妻離子散,無家可歸,唉!好慘呀!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吧,免得遇到遼人,你們到時想走也走不了了。”
蕭雨望著遠方,狼煙四起,道:“邊關守將是誰?他們不管嗎?”
“你說張守成呀?他已戰死疆場,可惜呀,那副將臨危受命,隻可惜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不敢應戰,害我百姓有家歸不得不說,還讓那遼人占我大宋城池,真是可恨!”
蕭雨道:“本來朝廷之事與我無關,可我實在不願意忍受外族欺壓我大宋百姓,清風月池,走,我們去前麵看看。”
他們剛走了幾步,就見到幾個遼兵正在搶一位婦女的包袱,便飛身而去,將那人一腳踢開,道:“你們真是好大膽,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搶人包袱,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殺!”
清風月池一聽,頓時興奮四起,道:“好,今天正好練練手,好久沒有活動筋骨啦,殺呀!”
其中一人問道:“爾等武功不錯,不知是何許人氏,待我稟告我家大王,一定會封官進爵,榮華富貴享之不儘。”
蕭雨說道:“我們可是大宋之人,對你們大遼的一切不想知道,今日前來,是勸你們回你們的大遼,不要在此大造殺戮,乾戈四起。”
“笑話,我看你們是活夠啦,給我上。”
蕭雨笑了,很冷,真的很冷。
長劍已然拔出,劍身閃著最耀眼的光芒,也是最冷的光芒,在場的每一人無人敢靠前,因為,那光就像是地獄的幽靈一樣,讓人害怕不已。
“好冷的光,好可怕的劍,就連人也一樣的可怕,他是誰?他究竟是誰?大宋朝豈會有如此可怕的人?”
“大將軍,就由你去對付他吧!”
“是。”
話音未落,劍光一掠,隻見血在空中四處飄散,侵染了大地,頃刻之間,此地就變成了血的海洋。
“閣下究竟是誰?為何要阻我伐宋之路?”
蕭雨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地方你不該來。”說完,出鞘,回鞘,很快,這些動作就好像同時完成一樣。
“好快的劍。”他倒下了,他連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就這樣,他帶著這唯一的遺憾,消失在這天地之間。
清風問道:“公子,我們現在去哪兒?”
蕭雨說道:“前麵就是幽州城了,我們直接奔往幽州,快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話音一落,從空中落下四人。
蕭雨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攔我去路?”
“我來問你,你是不是叫蕭雨?”
蕭雨答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來人說道:“如果是的話,就請把血劍交出來,如果不是的話,那你們隻好去閻王爺那裡報到了!”
蕭雨冷言笑道:“我出道江湖以來,還沒有見過如此狂妄之人,你們還是第一個。”
“這麼說來,我們哥幾個還要感謝你了?”說完,便哈哈的大笑起來。
蕭雨說道:“不必啦!一般狂妄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你們也是一樣,受死吧!”同樣,出劍,收劍,好像所有的事都在一刹那之間完成。
“我們哥幾個出道江湖以來,雖然栽過無數跟頭,卻沒有像今天這樣,如此慘重,我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敢問少俠如何稱呼?”
蕭雨道:“我就是你們要找的日月山莊的主人蕭雨,但,血劍已經不在我的手裡,我也在找,你們走吧,我今天不想殺人,確切的說不想殺大宋的人。”
四人見他們遠去的背影,暗道:“此人不但武功高強,且如此胸襟令人十分敬佩,我們走吧,但願以後不要在遇到他了,否則得話,江湖就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啦!”
幽州,曆來都是邊關要塞,遼兵要想打開侵我中原的大門,那他們必須攻下幽州城。
清風問道:“前麵就是順州,鎮守順州的就是張守成的副將趙慶宏,公子,我們不去順州,為何要改道去幽州呢?”
蕭雨說道:“你們有所不知,那幽州就是遼兵要侵我中原的必經之地,所以,能不能守住幽州,那就是看守將啦,如果能守住幽州城,那遼兵就休想打開中原的北大門,走吧。”
月池問道:“那鎮守幽州的又是誰呀?”
蕭雨說道:“聽說是一個叫姚龍的將軍,此人武功平平,但對兵法卻是了若指掌,如有幾個武功好一點兒的在一旁協助的話,幽州絕無禍事。”
“啟稟將軍,門外有人求見。”
“請。”
蕭雨幾人走進帳內,拱手道:“見過將軍。”
“你們見我究竟所為何事?”姚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