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去了外地工作,我還是在上學。
最近,我有點兒精神有問題。比如彆人說我,我就會敏感的生氣,厭煩。
很多人都覺得我這隻是青春期而已,但是,有人在青春期傷害自己嗎?左臂上的疤痕去了又來,就像夢魘一般。
我甚至萌生了一種想法:十八歲解決自己。
看見要輕生的人,我會阻止,會在心裡默默的為他們祈禱。我曾對母親說:“在我十八歲時,我想要一個銀鐲子。”母親答應了我,其實在那天就帶我去買了,還沒等到十八歲。
後來連續幾天,我都受到心理上的傷害。也許是因為老師的幾句評價,又也許是因為母親的不理解。
我是個完美主義者,我不會和不完美的人交心,有的時候我會告訴他們我的秘密,但我的秘密太多了,所以沒有人真正了解我,包括我自己。而且他們那些本來很小的缺點,在我眼裡,就會無限放大。
我也不會接受自己的不完美,我認為以為自己的水平,沒有達到預期,那就會心情很不好。
包括有的時候,我的精神也受到了一定的損傷。比如,從以自殘來減輕精神上的疼痛,到以自殘為樂趣。這算不算精神變態啊?
看著胳膊上的傷疤,摸一摸,不同於光滑的胳膊。有的時候我甚至以疼痛為樂趣,那種疼痛,是觸摸便會有的。
有的時候看著手上的血管,我甚至有把它挑破的衝動。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如果注射麻醉劑後,再割腕,還會不會疼?
每天在麵對彆人的時候,我會儘力的讓自己保持的像正常人一樣。
我不會再把自殘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之前我特彆信任一個人,我告訴他了,但是他好像對我有了隔閡,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果然我賭錯了,即便是再好的人,也會有缺點。從那之後,我便不想搭理他,當然這不是他的錯,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把自己負麵的情緒帶給一個原本快樂的人。
不過萬幸的是,他沒有告訴其他人,我還是挺感謝他的。
有時我在想,在我輕描淡寫笑著說這本書像瘋子似的,他們是否能看到我麵具下的苦澀與瘋狂。呃,還有無奈。
沒什麼理由,就是活不下去了,沒錯,無理由的討厭一切,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