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昨天周太史家的管家就來找我,讓我無論如何都要幫這個忙!”
”張掌櫃,那山陰麵可不好去。基本都沒有什麼路,再說這人參也不是去了就能采到的。我還是回家問問我哥,再給您答複吧!”
“行,不過你可快一點,這周太史可催的緊。”
我告彆了張掌櫃,就去了鎮上的酒食,黑子哥特喜歡他們家的高粱酒了,我每次去張掌櫃那裡回來,都會給他買一點。”
“仁心,仁心,這呢!”
“大狗子,你怎麼也在這!”
我剛走出酒食就被躲在一旁的大狗子給叫住了。
“能為什麼?給我老子打酒唄,今就能自己?”
我抬腿就踢了大狗子一腳。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還惦記我們家小妹呢,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是不知道,小妹現在都不讓我和你玩了。”
“你看,我也沒什麼壞心眼,誰讓這小妹跟個出水芙蓉似的。”
“不過,仁心,你聽說了嗎?那周太史家好像來了一個和尚,說是什麼洛陽高僧,這幾天天天在周太史那院長裡給他家那個病鬼兒子念經呢!”
聽大狗子怎麼一說,看來張掌櫃說的那個偏方應該也出自這位高僧之手了。
“二哥,回來了,快洗洗手,吃飯吧!”
“好的,大哥,張掌櫃那些草藥我都給放好了,我還順道給你買了酒。”
“辦的好,快過來吃飯吧!”
飯也快吃完了,酒也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我想應該和大哥說一下今天張掌櫃的事了。
“大哥,今天張掌櫃和我說,周太史想要參須。就是咱們山上北門那塊濕地出的那種參須。說是要用它入藥,給他兒子治病。我說那參須不好弄,回來問問你再答複他。”
“那參須確實不好弄,但也不是弄不了。這樣吧!明天我去問問張掌櫃,看他怎麼說再定。”
“仁心,今年你都15了吧,怎麼還不敢喝酒呀。”
喝酒,怎麼不想喝。但是自從十歲那年偷喝酒,把尾巴給漏了出來。我就再也不敢喝了。
“我酒量不好,等我再大一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