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姐反反複複的和我說了大半個小時,我終於聽明白了。
英姐是想讓我在她的酒吧裡麵推銷酒,客人喝的酒越多,我賺的就越多。
現在這種情況,除了英姐說的,我好像也沒有什麼可以選擇的餘地。
我和英姐約好明天晚上八點酒吧見。
我又去了一趟寵物醫院,和大虎說了一下英姐的事情。
“狐兄,你可以嗎?你不是不能喝酒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英姐說的挺簡單的。而且酒吧也挺安靜的。再說了,我也就在那裡工作三周,等三周以後你出院了,我們還要繼續走呢!”
大虎沒有再反駁我,也許他也知道這是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
今天是周末,酒吧比工作日要繁忙的多。
我被麥克帶去換了一身正裝。
“麥克,這褲子是不是有點瘦,能給我換一件嗎?”
“這個正好,我們這裡都是這樣的,習慣就好了。”
我感覺這條褲子都快要包不住我的屁股了。麥克還說挺合適的。
我站在吧台前麵已經快一個小時了。
麥克已經和他旁邊的男人開了第三瓶酒了。
“小哥哥,你是打算一直在這裡站著嗎?”
吧台的調酒師終於受不了我了。
“那個,我……”
“來杯蘇打水。”
蘇打水是什麼東西。
我抬頭看向那個聲音。
我好像能聽到我自己的心跳,我的狐狸珠也開始亂竄了。
“哥,哥”
我麵前的男人有著和黑子哥一樣的臉,距離上次遇到和黑子哥長的一樣的人已經快五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