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平嵐看著雙頰緋紅的我,點點頭。
“哥,我們去哪裡?”
“去睡覺的地方。乖,上車。”
汽車在黑夜中快速得行駛著,不一會兒就到了最近的酒店。
“哥,這個床好大,好舒服。”
“哥,給你看個好玩的。”
我興奮的放出了我的尾巴,圍著黑子哥一圈一圈的轉。
“哥,我的尾巴漂亮不!你知道嗎?我就給你一個人看過,大虎都沒看過我的尾巴。”
顧平嵐越想越覺得好笑。
“千年狐妖,真有趣!"顧平嵐自言自語的說。
當,當
“進來。”
“顧總,您要的冷然的資料。”
秘書遞給顧平嵐一張紙。
“就這些。”
“顧總,書麵上的資料就這些,不過我查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說說你查到的。”
“這個冷然一出生就被父母丟在了醫院,後來醫院就把他送到了福利院。大約長到10歲左右,這孩子生了一場大病。據福利院的院長回憶,當時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就建議放棄治療了。再後來,院長因為工作調動就離開了這間福利院,她說:當時福利院有一個誌願者。冷然的後事基本都是這個誌願者操辦的。”
“那個誌願者的資料有嗎?”
“沒有,那個時候福利院的資料都是紙質的,現在基本都找不到了。”
“顧總,這個冷然的戶籍我也去查了,他當年根本就沒有做死亡登記,所以這個冷然現在在戶籍那邊還是自然人。但是福利院的院長說當時她雖然沒有跟到最後,但是她記得這個冷然已經死了。”
“知道了!昨天和我在酒吧的人你去查一下,再派一些信的過的人去跟幾天,我要他最近全部的行蹤。”
“是,顧總!”
顧平嵐看著手裡的資料,笑的說:冷然,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