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交給我,你有沒有什麼他的東西。”
我把顧平嵐給我的名片交給了大虎。
大虎把名片給旁邊的一隻大狗聞了聞。
“怎麼樣?毛毛,多久能找到?”
“汪,汪,汪”
“毛毛說最多三天,三天以後你再過來。”
“大虎,你什麼時候可以和狗交流了?”
“嗨!我這不是在這裡太無聊了嗎?其實狗語挺好學的。而且這些狗知道的還挺多。你猜我還打探都什麼了?”
“毛毛哥又告訴你什麼了?”
“就是那兩個賊,毛毛說他遇到過好幾次!是兩隻鬆鼠。跑起來那叫一個快。不過毛毛已經發出信號了,如果他們再出現,我一定能抓到他們。”
我突然特彆佩服大虎,無論什麼情況他都能放平心態,既來之則安之。
顧平嵐的車緩緩的駛入了城郊的彆墅。
“顧總,到了。”
“張叔,明天九點來接我就好。”
顧平嵐獨自一人走進彆墅。
這個彆墅是顧家的老宅,顧平嵐的爺爺在世的時候就住在這裡,後來顧平嵐的父母車禍遇難了,老爺子悲傷過度也跟著去了。這彆墅就空著了。
顧平嵐每個周一的晚上都會來這裡過夜,就好像爺爺在世的時候一樣,每個周一他都會回來陪爺爺吃飯。
顧平嵐進入彆墅沒有上樓,而是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大門是電動門,顧平嵐刷指紋開了門,進去以後又是一段長長的樓梯,樓梯的儘頭是一扇漆黑的大鐵門。
鐵門是密碼鎖,顧平嵐按下密碼打開了鐵門。
“放了我好嗎?我什麼都願意做,求求你。”
顧平嵐一進入鐵門,就聽見女人吵鬨的求饒聲。
“放過你,為什麼?”
顧平嵐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對著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說。
“要不這樣吧!你也給我變出一隻狐狸尾巴,我就放過你。”
“求求你,求求你。”
“吵死了,吵死了。”
顧平嵐放下酒杯,拿起來一把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