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洗漱好的湯喻,清清爽爽,後怕還是有的,但吃飯和好好睡一覺也很重要。
從一堆辣妹裝為主的衣櫃裡,挑選出黑色的長褲和毛呢大衣,簡直太難了。
也有正常的鞋,明天,終於可以好好做自己了。
“到底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
“湯喻…”
回到家中的李謂亮反複念叨著這耳熟的名字,“我認識的?不對不對,這姓氏放在我們學校也不多見,這姓李的認識?”
“洗手間應該也有問題,明天讓陳媛進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湯喻將長發全部紮了起來,大衣,長褲,平底鞋,開開心心上班去。
然而路癡,默默地繼續打車,花彆人的錢不心疼。
“你們知道嗎,老板娘這會兒在洗手間呢,可能要抓上班跑去摸魚的。”
“小周,聽見沒,不能摸魚偷懶了。”
“你……誰摸魚了?我那是勞逸結合。”
趙姐無奈地說:“行了,你們倆好好工作。”
她走到湯喻的桌前說:“去茶水間拿幾瓶水放到會議室。”
“好。”
湯喻覺得自己遲早被這公司的人記恨,光天化日之下,茶水間為什麼會有孤男寡女,為什麼還又親又摸?
所以,老板娘你抓摸魚的能不能也來茶水間看一眼,湯喻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逃走。
“喲,我都沒認出來,是韓舒啊,今天怎麼變保守了?”
本來拎著水準備原地消失的湯喻停住了,這女的誰啊?
這女的不認識,旁邊的男人倒是認得,這不就是韓舒微信裡的“王哪跑”嘛。
“所以,‘我’和這個男的是什麼關係?”湯喻從來不擅長與人溝通,情商也堪憂,所以疑似對象劈腿怎麼辦?
當然是選擇無視,走為上計。
“男人嘛,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這韓舒彆是個戀愛腦,就讓我快刀斬亂麻,斷了這份爛桃花。”
回去就給他拉黑,姐操縱的身體隻能獨自美麗。
“洗手間有人遇險。”
係統的聲音突然響起,湯喻想到了昨晚那個沒腿的小姑娘,立馬開啟摸魚模式。
她進去的時候,老板娘驚恐地坐在地上,頭發散亂,已經沒有一點職業女性的光輝了。
“保潔。”她指著第三個隔間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
“保潔在裡麵?”
“不見了。她不見了!”
陳媛是聽了李謂亮的話,所以來檢查洗手間有沒有異常。
恰好碰到保潔打掃,自己就站到門口,她聽見保潔敲完門後,裡麵傳來“有人”。
跳過第三個隔間之後,打掃了個遍的保潔再次來到這個隔間門口。
“奇怪,門鎖顯示沒人啊。”
陳媛走上前去,問:“怎麼了?難道鎖壞了?”
“昨天都好好的。”
這時,陳媛也敲了敲門,“不好意思,請問裡麵有人嗎?”
“有人。”
這時她注意到裡麵明顯的蘿莉音,要知道為了查李謂亮出軌的事,她可是對這裡的每個女性都很了解,沒有人這麼說話。
“你是這層樓的嗎?”
裡麵無人回應。
她和保潔感受到了一絲詭異,麵麵相覷,“要不…打開看看。”
可她們還沒進行下一步的動作,隔間的門突然被大力撞開,緊接著伸出了一隻手,抓著保潔就拽了進去。
等陳媛再去開門時怎麼也開不動,從下麵看,隔間裡一雙腳都沒有。
“韓舒,快把李總找來,快去!”
湯喻頂著韓舒的身體受累。
洗手間暫時禁止入內,他們夫妻倆不知道在沉思什麼,而湯喻在等係統有用的指示,過了一會兒,裡麵的人沒有出來,湯喻提議:“要不,我再打開試試。”
李總點頭,“小心點。”
湯喻拽著把手猛然一拉,結果門打開了,隻有保潔暈坐在馬桶上。
“先把她扶出來。”
李謂亮剛一架起她的胳膊,這保潔突然睜眼,“李謂亮,我要殺了你!”
她果斷地伸手掐住暴露無遺的脖子,瞬間收緊,看得湯喻都有些窒息,隻能死死按住她的身體。
“快來幫忙!”湯喻朝著無動於衷的陳媛喊了一聲。
洗手間外,大家聽到聲音後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陳媛用儘全力才勉強為李謂亮掙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而保潔的眼睛越來越紅,竟生生流出了血淚。
“你發什麼瘋?”湯喻看她還要掙紮,直接狠狠甩了一巴掌,手指印明顯,血淚沾到手指上時竟然有灼燒感。
“李謂亮該死,他就是個人麵獸心的畜生。”
“他該死,他害死了我。”
這下大家一起盯著李謂亮,這目光,有的是不解,有的是恍然大悟,有的是正義的憤然。
“我認識你嗎?”李謂亮無語,一個小小的保潔而已,自己放著好好的老婆不愛,能跟打掃廁所的保潔攪和到一起?
“鬆山和園。”
我去,這波屬於碰瓷吧,湯喻聽著這熟悉的地址有點慌,這麼巧?大家住在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