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翼瞧著他那副寡淡輕視的神態,取下背後雙短棍,歪了歪頭,手腕一翻,短棍一豎一橫,胸前藍色標誌跟著展翅,是標準起手式,
“我不喜歡暴力。”
安耐不住衝過去的側踢被擋,夜翼雙臂護前身,接下兩記硬拳,後空翻躲過鞭腿,多米諾麵具下的雙眼眼神變暗,
白發男人風衣下,,衝鋒槍,四枚手榴彈,這人絕對是殺手!
“你們莫名其妙出現哥譚,目標是那個男孩嗎?他跟工廠有什麼聯係?”
不等琴酒回答,夜翼回身一記電棍,擊得琴酒直直退了五步。夜翼趁機舞著兩截短棍衝將過去,再次與殺手纏鬥在了一處。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夜翼更猛烈的攻擊換得一絲喘息,夜翼聽琴酒反問,補上一記掃堂棍。
“拜托,好奇死我了。不知道我今晚會睡不著!”
兩道黑影靈活遊走夜巷之中。電擊的發麻感讓殺手皺了下眉,下次近身時,琴酒忍著快失去知覺的手臂,鉗製夜翼胳膊反捅回去,一腳踢飛了夜翼另隻短棍。
手按電鈕加大電量。
“唔!”
藍光閃過夜翼驚愕的臉,兩人同時倒地。
將昏過去的藍鳥推到一邊,DC翹臀壓起人還挺疼的。巷子的水泥地麵絲絲寒氣上竄,出汗躺上去彆提多酸爽了,更何況十步一垃圾,每口吸出新感覺,太味了。
平躺的琴酒緩了會兒,狂跳不已的心臟終於沒那麼有存在感。琴酒撐起左胳膊,現在全身上下,隻剩左胳膊聽使喚。
真打起來才知道,眼睛跟上藍鳥速度,手腳跟不上有多痛苦。還好,琴酒殼子自帶歐拉歐拉的肌肉記憶,對手越凶反擊的越狠,而藍鳥怕是顧忌這身軍火,打的憋屈。
果然搞點企鵝人的裝備是正確選擇耶。
要不然,一拳被撂倒能笑死人了。
也不知道今天這位義警先生發的什麼瘋,製止恐嚇行為也就罷了,怎麼關心起彆人的私事?!
無辜挨頓打誒!
琴酒往左扭頭,打鬥中,消音手木倉摔出來了。
“彆亂動!”
哢嚓,被人拉動槍栓對準,琴酒動作一頓,費力抬頭。巷子口站一人。啊呀,路人臉。
“對你來說,我隻是個小人物,臭蟲不如,過街老鼠不屑於多咬一口,”
路人甲抹了把橫肉臉,快凸出來的眼珠子冒火的憤恨和扭曲的得意,白毛怪物宛如實質的殺氣下牙齒打顫,卻仍氣勢不足的吼叫,“但那又怎樣,今天殺你的就是個小人物!”
54.
“砰!”
55.
說個熱知識:打中脾臟會死人的。
有車引擎在附近轟鳴,琴酒拖屍體走到路邊垃圾處理站門前,用紙殼草草蓋住,夾煙卷的手抖如篩子,煙頭火星忽明忽暗。
明明不是cos穿後第一次殺人,還習慣不來。
藍鳥什麼時候不見的?
顧不得了。
踩滅第五根煙蒂,琴酒應某種預感,撿地上灰撲撲的布娃娃,試圖把指縫的血蹭乾淨。
完了,玩大了。
警察還是蝙蝠俠?
來的千萬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