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我該說一點不意外嗎，先生們。”

黑馬甲白襯衫的管家抓混合飼料喂給倒掛洞中的小家夥，蝙蝠家陸續回洞，才摘下白手套，端出三杯冒熱氣的牛奶。

“阿福，他…出了些情況…”

蝙蝠俠走出停車坪，目光在陳列櫃二代羅賓的製服上稍做停留。

他本該留下傑森，為傑森的身體著想，亦有異世界人不值得信任的緣故。特彆他們之前鬨出不小的麻煩，理應看管起來。

隻是記憶中的少年眼裡深藏失望和恨意，讓有些話在喉嚨生了根，堵的最後什麼也說不出口。蝙蝠俠摘掉麵具，露出張疲憊暗淡的臉。

傑森隨異世界的人走後，他們第一時間查看實驗室內情況。實驗室共七名研究員，四人死於槍械下。

‘他們當時言語很激動，一直在實驗劑量上爭執，可能近半小時，他們給禁錮鐵床的傑森套上頭盔一樣的東西，我是那時候動手的。

頭盔是洗腦裝置！後來傑森衝我道謝，我才知道，我不敢想象它作用在人身上的後果。’

常年燈照的蝙蝠洞內，蝙蝠俠垂著眸子又細讀了遍紅羅賓記錄蜘蛛俠口述的經過。

蝙蝠俠接通了正義聯盟的視頻電話。

“正義聯盟，這裡是蝙蝠俠…”

“等等，該不會你也…”

另一側，夜翼紅羅賓以同樣動作麵麵相覷。

他們麵前各自的電腦，一模一樣的頻率實時傳遞著聲音。

好吧，蝙蝠家一脈相承的控製欲。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小玩意還在工作？”

音頻裡傑森的聲音多少帶點無語。

“不工作的價格掉一倍。”醇厚嗓音回答道。

“重點不是這個…好吧，乾得漂亮！”

沒多久，夜翼那台電腦提供聲音的對象變成位喜歡自言自語的女士。

提姆的電腦卻照常工作。

“嘿，這不公平！”

夜翼抱怨擠著紅羅賓的電腦。身邊貼了暖乎乎的熱源，紅羅賓默默調大一格音量。

“彆忘了韋恩科技的產物，納米機器人，”提姆用下巴示意對麵的黑漆漆，“昨天特地做了針對預知係的加強版。”

“我說你們怎麼放心外來戶在哥譚走動，”夜翼哥倆好的摟上紅羅賓肩膀，看了眼還在開視頻會的蝙蝠俠，偷偷伸手，“還有沒有存貨？”

正說著，紅羅賓電腦音頻消失了，紅羅賓臉色一怔，快速給傑森身上攜帶的納米機器人下達撤退指令，不過沒等機器人執行，鏈接斷開。

“被發現了，”紅羅賓抿了下嘴，有些不知所措，低落了一個聲調道，“我們沒把…算在計劃裡。”

“他會回來的，”夜翼端起玻璃杯，在乳白液體晃動中一飲而儘，熬了一夜的雙眼熠熠生輝，“不管他經曆什麼，融進血脈的親情不會消失，他愛著布魯斯，一如我們。他知道蝙蝠對於他的特殊意義。他會想明白的，”

夜翼收拾電腦，低頭對紅羅賓堅定道，“他不明白，我會讓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