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騎士以優雅玩笑的口吻，舉起自由搏擊的拳頭，回給宿儺一個挑釁眼神。

90.

“噗嗤，夜間婚禮是對黑暗騎士最好的尊重？CNN的總編真有才，不去當情感電影的編劇簡直可惜。”

跟神諭溝通過後，夜翼一路飆車趕到的現場，現場路段私家車把警察擠上人行道，夜翼按彈出搖杆的紅鈕，蝙蝠車直接起飛。

“我可以自己過來，”副駕駛傑森塞了耳麥，按下右手長條鍵，蝙蝠車機槍管從車前蓋兩邊冒出來，三管道轉動上弓單。

“嘿，沒人能拒絕蝙蝠車！嗚呼，手感棒極了，我愛死她了！”

夜翼來回摸方向盤，一路肉麻的絮叨使傑森白眼翻的更明顯，犟嘴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嗯？”

突然瞥見車載屏幕大都會報道，傑森連點暫停鍵，那頭高調粉毛太過紮眼，

傑森三指放大，新聞裡粉毛四隻眼拍的很清楚，傑森原本聽蝙蝠難得直言的邀請稍微回暖的心漸漸沉下去。

“怎麼，小翅膀？你認識他？”

夜翼敏銳感覺傑森情緒不對，再看了眼傑森放大的人頭像，有些擔心。

“不，沒什麼，”傑森斜了眼夜翼，“這麼幼稚的稱呼你怎麼想的出來？”

“哈哈哈，這是專屬愛稱啊，”大塊頭的黑漆漆從公證處房頂摔出來，夜翼專心位移躲避熱視線攻擊，“我對著你的羅賓製服叫過無數遍。”

91.

被重物撞擊，蝙蝠車空中左右搖晃，加速升空，車底的電線杆從底部斷裂。看熱鬨的市民被現場的警察緊急疏散。

借蝙蝠車的輔助阻擊，蝙蝠俠一拳頭把宿儺版超人的腦袋夯進水泥地裡，扶耳麥切換聯盟頻道，瞭望塔廣播開啟，

“燈俠，放下可樂，支援，現在！”

“哈哈哈哈哈，化身恐懼，麵對黑暗…哼哼，”氪石拳頭造成的傷口以驚人的速度愈合，宿儺掐蝙蝠脖頸將人提至空中，“本以為你會更清楚人類是多麼無可救藥的物種。”

“暴力，自私，狹隘，貪婪，”

宿儺手掌亮起肆意紅光，輕輕發力，蝙蝠胸前重甲變了形，露出破綻，蝙蝠急促的心跳清晰可辨。

“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吧，隱藏於燈光下的肮臟汙穢，多麼不堪入目的靈魂。”

明顯的窒息感中，蝙蝠氣息粗重，手抓超人手臂，堅持追問，

“你是誰？”

“我，無處不在。”

宿儺以原聲回答，一口白牙咧到耳根，聽蝙蝠心跳又比方才快了很多，剛準備鬆手，臉盤被綠色棒球棍打中，人像離線的風箏飛落灌木叢，滑出十來米。

“你被踢出局了，冒牌貨，你犯規了！”

空中綠燈俠舉著綠光戒指，鋼骨，神奇隊長緊隨其後，神奇女俠橫抱胖蝙蝠，命運博士大招清場，閃電俠懷裡多了兩隻奶牛貓。

“不，請等一下。”

臉上黑紋消失，超人捂著仿佛吃了兩百斤鉛塊的腦袋從沙堆上站起身，天藍色狗狗眼被海王哐的打了一拳。

麵對如臨大敵的眾人，超人卷毛都嚇直了，“誰跟我解釋解釋，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