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外麵沒有線索的話,隻能從屋子裡下手了。
白寒雪和薛晚山兩人看向擺滿紙張的桌子。
兩人走進,將白紙拿在手裡一張張看。
薛晚山看了看手上的紙張,說:“什麼也沒有呀。你手裡的那遝紙有什麼嗎?”
“沒有。”
“這樣呀。”
薛晚山將手裡的紙放下,打算去床下找找。
突然注意到手下有凹凸不平的觸感,湊近一看是用細小的東西刻下來的字,不摸的話完全注意不到。
“你快看,這裡有字。”
白寒雪放下了手中的紙靠過來,“刻的是什麼?”
“我看看。”
薛晚山仔細辨認,看出了上麵刻的文字。
好痛苦。
好難受。
為什麼?
為什麼?
不能讓**失望,加油。
加油……
好困,好困。
想要玩,但不能玩。
和彆人不一樣,為什麼不一樣?
薛晚山:“看起來像是七八歲的孩子寫的字呀。”
桌子上刻的文字像是小孩子為了發泄情緒用筆刻下的吧,難以想象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在書桌上刻下字。
白梅在這時蹦了出來,“什麼什麼,孩子?什麼孩子?”
白寒雪按住了她的頭說:“沒你的事。馮碩磊他們兩個人呢?”
白梅說:“哦,我看楊爍情緒穩定下來了。看你們在這裡忙就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我能幫上的。”
白寒雪拒絕了白梅,“這裡沒什麼讓你幫忙的,老實待著。”
在一旁的薛晚山打斷白寒雪的話,“不,正好有一個地方需要白梅你的幫忙。”
白梅一下子來了精神,“什麼什麼,美人隻要你說,無論哪裡都可以哦。”
薛晚山笑著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