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濡杏鬆了口氣:“我不會改變結局的!”
話音剛落外麵響起了敲門聲,季濡杏趕緊抱著煤球輕撫它,沉聲道:“進來。”
進門的是昨日受傷的女子,她換了身桃粉的衣裳,走到季濡杏麵前行了禮說道:“鄙仙名喚若輕煙,本是凡界的桃花妖修行千年得果,終晉為仙,昨日幸虧得少主相救,少主的救命之恩鄙仙無以為報。”
季濡杏擺了擺手示意她坐下,若輕煙剛坐下季濡杏便將煤球放在桌子旁,她端起茶壺倒了杯茶遞給若輕煙,若輕煙接過茶說了句:“有勞少主。”
季濡杏嗯了句,等若輕煙喝了口茶後開口說道:“那日在杏仙林你是被何人所傷?”
若輕煙怔了怔,手捏緊了茶杯:“少主說笑了,那日我獨自一人來到杏仙林想采幾顆杏果增長靈力誰料突然有人從背後攻擊我,我還沒看清那人是誰便暈了過去。”
季濡杏皺了皺眉頭,淡聲道:“可是魔族人?”
若輕煙想了想,片刻道:“我隻隱約聽到他說了句什麼覺醒…百年…天界,具體的我聽不清。”
“你一個桃花妖晉為仙世間罕見被人盯上情有可原,你可有住處?”
“鄙仙剛晉為仙,還未分配住所。”
“那往後你便住在羽宮吧,外麵魔族盯著你在我這裡他們不敢冒犯,過幾日我讓我母仙收你做徒弟,你仙齡比我大我該喚你一聲阿姐。”
若輕煙有些惶恐:“這怎麼使得,鄙仙哪裡來的福氣拜纖因上神為師。”
“無妨,往後你隻有幫著我們便可。”
“是,鄙仙定會感激少主的…啊不…阿妹的今日相識之緣還有救命之恩。”
季濡杏聽她的語氣倒是像處處感激她,可表情哪裡像,這麼個美人倒是高傲,骨子裡的不屈。
季濡杏站了起來,望著窗外的玉蘭說道:“這玉蘭花在仙界處處可見,可我唯獨覺得我宮中的這棵最好。”
若輕煙聞聲望去:“看來月下渾無色,卻認枝頭有暗香。可惜在天界再也見不到那月光了。”
“是見不到月光還是見不到那少年郎?”季濡杏看破了她眼底的情。
情到深處自然濃。
世間最難懂的就是情,可偏偏都為情所困。
若輕煙被看破了,便說起了自己的故事,在人間修煉的故事。
“我本是姑蘇寒山寺裡修煉的桃花妖,受了寺廟的香火,修煉便會比其他小妖快些,枝葉也更加茂盛,也見慣了人間的生離死彆與人心涼薄,我本想安安穩穩的修煉成仙為曾想那日遇到了一個人……”
——寒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