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大院很大他知道，但是能像這麼大的，他也是才知道。

“叩叩叩…”…“吱呀”一聲，朱紅色的大門緩緩打開，“請問你們找誰？”

韓碎羽輕輕仰了仰頭，遞上一塊兒由布包裹的東西，“勞煩這位小哥將這個東西交給柳老先生。”

“是，您稍等。”那小侍憂鬱一下，還是接過了那個東西，輕掩上門，進入大堂裡去了。

…“兩位公子請進來，我家主人有請。”不多時，那個小侍出來了，恭敬地開口。

“多謝這位兄弟了。”韓碎羽輕輕一拱手，便與東鳳蕭進入柳家大院。

穿過大堂，直抵內廳。

聽到身後的聲音，柳嘗遠倏地回頭，遠處的兩人近了身。

那張臉，那張臉！“歡兒…”柳嘗遠猛地鼻頭一酸，是了，是了！這張九分像的臉！是他，他是歡兒的兒子！

早已聽到聲響的韓碎羽與東鳳蕭走進內廳，“柳老前輩，在下名叫韓碎羽…”

“你是歡兒的兒子！”柳嘗遠壓製住內心的激動，走上前細細觀察，沒有發現一絲破綻，這並不是人皮麵具！

“是韓柳氏歡顏的兒子。”韓碎羽緩緩開口。

柳嘗遠再也忍不住了，驀地擁住韓碎羽，老淚縱橫，“歡兒，歡兒，我的歡兒！”

兩人沉默，柳嘗遠開始發泄著十幾年來對唯一的孩子的思念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