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向前靠在沙發上,通過毛利的習慣和狀態推測出他正在等待委托人。
他抵著事務所的門站著,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可能有人不想讓委托人跟毛利老師見麵。”
“誒,原來還有個女偵探啊~”他的眼神變了幾分,“那有機會,我一定要見一見她。”
安室透開車時有意地看向後座正在認真思考的柯南。
安室透的注意力突然被吸引過去,按斷了小蘭手裡的電話:“我想這個房間說不定已經被什麼人竊聽了……我們現在可能要徹底搜出這個房間裡的竊聽器,你不介意吧?”說完,他順手就拿出來了檢測裝置。
“我要靠著音樂找出竊聽器的位置,將它們全部一網打儘。”安室透自信地說。
他似乎有點感興趣:“誒?阿笠博士,是誰啊?……哦,有這麼方便的東西,那一定要請他使用。”
“你們兩位曾經有設過密碼的經驗嗎?”安室透一臉微笑,仿佛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啊不是那種,假設是故意設成非常難記很長的密碼呢?”
藍色的小型轎車……安室透迅速注視到了對麵行駛的車子:“你們抓緊。”甩尾換道,開始追逐。
安室透正好從車窗裡與解下安全帶、打開車門,在懷裡掏東西的衝矢昴對視。
他超車後,讓兩人挪到他這邊後,直接用車(物理)逼停了嫌犯的車。】
“是圭小姐的那起案子啊……”小蘭很快就想起這起案子了。
風見裕也記得大概就是那時前後,降穀先生開始讓他買洋子小姐的各類東西的,成功地讓他成為了偶像宅……嗯,總而言之,他還是很感謝降穀先生讓自己認識了洋子小姐。
降穀零似乎看出來了部下所想,但這種事情著實不怪他——雖然花組織經費買衝野洋子的東西沒什麼問題,但是他可沒有想聽組織傳波本是個偶像宅這種謠言的心思,所以這種事情也隻好拜托給風見來買,他到時候轉錢。
“Zero當時怎麼光盯著工藤君看呢?”幼馴染的疑問喚回了他的思緒:“畢竟當時還很好奇,能讓貝爾摩德關心的小孩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隨身攜帶這種東西,真不愧是公安,”鬆田想起來了當時追普拉米亞時,對方也是說拿槍就拿槍了,“零,你是有四次元口袋嗎?”
“小降穀甩尾甩得漂亮!”萩原非常激動,“逼停也很帥氣,就是辛苦FD醬光榮負傷了呢~”
不過交警那邊的氣氛就不太好了。
“Zero?”諸伏語氣上挑讓降穀頓感不妙,但是班長不知什麼時候也換到了他的另一側坐著。“我可以解釋!”降穀求生欲極強地說。
所以說赤井先生明明已經見到了安室先生,怎麼都不給個提示啊!現在是大號的工藤新一為自己當年小號挨過的波本的嚇感到悲哀,真是欲哭無淚。
【“彆在意我說的,那件事已經不需要辦了。”安室透在警視廳門口和少年偵探團揮手後離開,眼神中是止不住的落寞。
“安靜地長眠吧,我的朋友。”安室透躲在墓園的一處,刪除了手機裡的一條簡訊,偷偷看向身後高木和佐藤正祭拜的墓碑。】
“那件事情,是找我嗎?”伊達問到,“畢竟去年你剛答應我以後不會隻有掃墓的時候能見著了。”
降穀苦笑一下:“其實,這次回來之後,我就會自由很多了,偶爾進出幾趟警視廳什麼的根本沒有問題——隻是,我想見的人卻見不著了。”
“原來在伊達大哥墓前放牙簽的是降穀先生啊!”佐藤和高木意識到,“明明那麼近,我們卻沒能發現……”
“沒什麼,畢竟在那種情況下能發現我的人應該是少數才對。”降穀安慰到。
“還是你懂我啊,降穀,”伊達拿出一根牙簽叼上,“祭品是牙簽很不錯呢,不過戒指放在那裡真的不會被偷走嗎,高木?”
“誒?啊!後來我和佐藤小姐覺得不妥又放回您在警視廳的儲物櫃裡了!”高木急忙說到。
【漆黑的毛利事務所中,安室透悄悄潛入,輸入密碼打開電腦,從照片中發現了雪莉的蹤影和她手上的神秘列車通行戒指,可突然間電腦被黑了。
安室透在鈴木列車上熱情地和小蘭、園子打招呼,仿佛他出現在這裡就是單純地因為運氣好拿到了票而已。
“看來毛利先生擺出了他的招牌姿勢,”安室透走了過來,“就表示他完全看透了吧?他解開這個頭等車廂B室所發生的密室殺人案了。”
安室透毫無壓力地接著毛利的推理說,最後還用隨身工具幫忙拆了安東先生的話提供證據。
他佯裝震驚地將煙霧彈說成是發生了火災,讓乘客們落荒而逃。
“真不愧是墮天使的女兒,你跟她真的很像,”安室透緩緩走到被煙嗆到的茶發女生麵前,“波本,這個名字就是我的代號。”】
要不是知道了降穀先生的身份,怎麼看怎麼像反派啊……眾人默默吐槽。
“直接把密碼說出來,毛利老師和蘭小姐對我也太不設防了啊。”降穀感慨。
“畢竟,你沒有什麼不好的意圖,不是嗎?”毛利笑到。
“鈴木特快列車不是被炸毀了一節車廂嗎?”警方之中有人反應過來。
“那確實是組織的安排,”降穀點點頭,“不過計劃並沒有成功。”
【網球上,安室打出一記漂亮的扣殺,引起場外圍觀的歡呼。
“聽說他以前曾在少年大會中拿到優勝,波洛店長告訴我的時候,我還嚇了一跳呢。”
“不過,從那之後我的肩膀就開始痛起來了,所以我的發球數是有限製的,不能打太多,”安室透歉意地說,“不過,如果隻是教人的話,就完全沒有問題。”
“既然如此,就由我直接把鎖給打開吧,”他手上拿著鐵絲,十分自信,“因為這種事情,我反而很擅長做。”
“話說回來,你打算跟著那個偵探到什麼時候?……現在你不需要跟著那個偵探了吧?”安室透在車上正和一個人在通話,不難聽出聲音是貝爾摩德的。
“不,對那位沉睡的毛利的小五郎,我現在突然之間對他起了很大的興趣。】
“肩傷……什麼時候,zero?”諸伏臉#色不大好,雖然他知道他們這種工作沒有傷是少數,但是聽到幼馴染的說的話還是不免擔憂。
“啊,沒有啦,hiro,”降穀急忙解釋,“隻是因為當時不好再出風頭了啦……”
“說的也對,畢竟是臥底先生嗎。”鬆田在一旁打趣,然後看到下一幕又接著說到:“手法還真是熟練啊。”
“畢竟公安都很擅長違法行動嗎。”萩原也跟著幼馴染一起鬨著說。
【“毛利小五郎?你不是已經接觸到他了嗎?”上級聽到降穀的要求似乎有些詫異。
“我是申請,以降穀零的身份接觸。”他堅定地說到。
“你查到了?”即使上級沒有問全,降穀也明白他的意思——是不是知道了毛利小五郎的事情:“通過一些資料,猜到了。”
“會告訴他的,至於怎麼對接、什麼時候,就看你們自己了。”上級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聽鬼塚提過你,”毛利靠在椅背上,吧煙在煙灰缸裡按滅了,“同樣在射擊方麵很有天賦的一名警校生,他一直很看好你。”
“鬼塚教官便是在第一次射擊測試中和我們提起的毛利老師,”降穀零雖然穿著波洛的圍裙,但是已經全然沒有了往日服務生的溫柔神態,“老師是特意允許我接近的吧?”
“不然你怎麼可能這麼順利,”毛利轉了一下椅子,“而且,或許你還能順帶保護小蘭和那個小鬼。”
“那是自然。”降穀說到,“那麼之後,也就麻煩老師了。”】
不是,原來毛利叔叔那個時候就已經知道安室先生的真實身份了?!工藤新一癱倒在座位上,再起不能。
爸爸……小蘭沒有想到連父親也深入了那個世界,卻還不忘保護著她,多謝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