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母親啊,都怪我沒有照顧好你。”沈翠華抹著眼淚低泣。
阮酒略有些嫌棄地甩開手臂上纏著的另一隻胳膊,表示懂了,原來剛才那場鬨劇裡那個死的很慘的女主角是她。
蘇月手落空後神情有些尷尬,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毒。
阮酒,“……”她好奇的悄聲問指戒,“所以這具身體的原主到底經曆了什麼?接下來我要怎麼演?”
小黑表示閉麥。
阮酒看著麵前聲淚俱下的婦人,試探著喊了聲“母親?”神情小心翼翼。
沈翠華聽到後怔了一下,隨即忍不住落淚轉身靠在丈夫肩上哭泣。
蘇月一臉好奇地問,“不過醫生不是鑒定你已經死了嗎,你是怎麼做到……起死回生的?”
“醫生鑒定的?有點奇怪。”
“怎麼說這女孩子不會真的死了又複活了吧?”
“怎麼可能?這不科學。”
話雖至此,眾人還是很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
阮酒垂下眼眸,看上去楚楚可憐,“月月姐姐為什麼會那麼堅定地認為我死了?姐姐是我的好朋友,姐姐看到我還活著不高興嗎?”阮酒委屈地說。
蘇月心中一涼,笑道“我隻是聽醫生說的,可能是他誤診了吧,不過小九沒事就好。”說完親昵地向阮酒走近了一步。
阮酒抬眼滿臉期待地看著她,“那姐姐可以告訴我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嗎?”,隨即懊惱地低下頭,儼然一副乖乖女的模樣,“如果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的,是我多嘴了,對不起姐姐。”
“誰說的不檢點,我看她就是一小女孩啊。”
“說實話好可憐啊這小女生。”
“害好好一小孩變成這樣,什麼都不記得了。”
一旁的父親阮文強打斷她,“可以了小九,沒事的話就先回家吧。”
阮酒眼一沉,倘若原主真的清白的話,那麼原主的死在場的幾個人都有責任。
阮酒低下了頭,“好的,父親。”
這場鬨劇傳入院內醫生的耳中,其中一位醫生聞聲趕來,目不轉睛地盯著阮酒,滿是驚訝。
阮酒被這熾熱的眼神看的略不自在,挑眉道,“閣下哪位?”
醫生眼神更加熾熱,那具他親自屍檢的屍體說話了,活的?真活了!什麼醫學奇跡?
醫生反應過來他的表現有點過了,不自在地咳了一聲,“那個這兩天你們住院的錢還有檢查什麼的的那些費用大概兩萬元左右,我們……”
還沒等他說完,阮文強變了臉色,“為什麼還要交錢?我女兒是你們自作主張送進醫院的,我們可沒簽那些繳費的什麼單子?”兩萬元,對他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夠阮家吃兩年的了。
阮文強原本是個流浪漢,直到想通想要有份工作,就連哄帶騙娶了沈翠華共同經營一家餛飩店,店麵還是嶽父幫忙盤下的,兩人一起做些小生意,賺的錢也不多,阮文強對這個唯唯諾諾的妻子不免有些不耐煩,便開始拿著小店賺的錢瞞著沈翠華去逛酒吧找女人。
醫生被他的突然打斷很不爽,聞言皺了皺眉,“我是說您可以把您女兒留下讓我們再做個檢查,這錢醫院就給您抵消了。”
阮文強聽到後,臉上又換上笑容,早就聽聞醫院做個小檢查都要花一千多塊,這次白給自家人做檢查,不賺白不賺。“小九啊,你先在這裡做個檢查,我們過會兒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