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疑和圍護(又修了一次) 大家再來看……(2 / 2)

幸村低頭,嗤笑自己也有不淡定的時候,套用句真田的口頭禪,他還是太鬆懈了!

等到平複完,幸村抬頭,淡淡微笑:“聽弦一郎說,你的網球打得很好。等我康複了,找個時間打一場吧。”語氣強勢,命令的口吻。

夢浮生沒注意幸村的語氣,對於他來說打球是很稀鬆平常的:“嗯。”

幸村皺起眉頭,夢浮生淡漠的態度讓他很不習慣:“聽說平康進了監獄。”幸村的眼神由原先的淡定轉為銳利,他直視夢浮生,“我想知道原因。”相處幾年,柳平康的為人他是很清楚的,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去自首,其中肯定有什麼因由。

“他犯了錯,就要為此付出代價。”夢浮生不想解釋很多,而且麵對幸村強勢的態度,夢浮生更加不想解釋。

夢浮生的解釋模糊,幸村也不好定論他不在部裡的這段時間到底出了什麼事,真田當時考慮到他的病情並沒有將這件事的經過告訴他,隻是說柳平康把一個女孩子推下樓,摔傷了。聽起來是件不大的事,不至於坐牢這麼嚴重。

“我是平康的部長,又和他有同窗之誼,於情於理我都該知道事情的始末究竟如何。總不能我的部員兼朋友進了監獄,而我卻什麼都不知道,你說是不是?到我回到部裡,聽到那些閒言碎語卻不能施為,到時候部裡的風氣、他們對我的評價又會怎樣?我現在在這裡將事情問清楚,搞明白,而不是道聽途說,不會對你產生偏見同時也對事件有所把握,等我回到部裡,也容易接手因為我生病而空下的義務。”幸村說了這麼多,目的隻有一個,就是知道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和柳平康至少做了三年的朋友,關係頗好,多少知道柳平康的人品,他聽到柳平康入獄時,有點不可置信,柳平康怎麼就平白無故入了獄的。其中始末弦一郎也是含含糊糊,他不問清楚,總有個疙瘩卡在心裡,保不齊就會對夢浮生這個新來的部員產生不好的偏見,這是一部之長的大忌。

夢浮生聽到幸村說得句句在理,但他真的隻覺得柳平康這件事這麼解釋就行了。他還是知道一句話:家醜不可外揚。從柳平康的諸多行徑上看,柳平康自尊心如此之強,不會希望他的事跡搞得眾人皆知。

“對不起,我不能多說。”

忍足早就準備好一切,夢浮生遲遲不到,他擔心的找到花園,正巧聽到幸村所說的話。他隨即冷笑,幸村什麼人?他能在一年級的時候讓網球部原部長心甘情願退位讓賢,並且取而代之,還讓所有人心悅誠服,就能夠想到他是和跡部一樣的厲害人物,跡部的厲害是在明麵上,而幸村的厲害卻在暗處,不是這種厲害不好,相反,幸村的厲害造就了立海大的三連冠,這是讓人欽佩的事。而這種厲害用到他喜歡的人身上就不那麼討喜了。

他踱步上前把浮生拉到身後,轉身對浮生溫柔地說:“你先去內科,我和幸村說些事情。”

夢浮生依言走開。

忍足雙手插進兩邊西裝褲袋,姿態閒適地靠到身旁的一棵樹上,頸口的襯衫扣隻從第三顆扣起,露出蜜色的肌肉條理,整個人顯得慵懶性感。

幸村淡淡一笑:“忍足君,請問你要和我說什麼嗎?”

“哈,我想說什麼以幸村部長的聰明才智不可能猜不出來吧。”忍足嘴邊的冷笑加劇,“我在這裡隻是不希望幸村部長對浮生有所誤會罷了。”

“哦~我到不知忍足君和夢君關係如此熟稔。”幸村明知故問道。

“幸村部長眼神還是如此銳利~”忍足頓了一下,“幸村部長想知道什麼,請儘管說。”

“我想知道在我住院期間平康,哦,也就是夢君的弟弟到底出了什麼事?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他的朋友。”

“這件事很好辦,隻是我希望幸村部長能夠不要再去詢問浮生了。”忍足停頓了一下,語氣忽然轉柔,“浮生還隻是個孩子……”

幸村點頭,隻是驚訝於忍足在提到夢浮生時的變化。

“那麼,幸村部長,我就不多做打擾了。告辭。”

幸村看著忍足離去的背影,然後狀似不經意的說道:“弦一郎,出來吧。”真田在忍足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在不遠處。

“你都聽到了吧。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幸村問身後出現的真田。

真田推著幸村的輪椅:“柳平康的事情經過我都知道,事先沒跟你說清楚是不想影響你的治療,想不到你還是多想了。”

“浮生就如忍足君說的,他還隻是個孩子,雖然看起來冷漠,其實他……唉,你多和他相處就知道了,我也不便多言。”

真田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你剛才對浮生說的,在你了解之後,就知道如何處理了。”

幸村知道真田的難處,點頭:“我剛才的言辭是有點急切了,是我魯莽了。我會找個機會和夢君道歉,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