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棉襖，邊係圍巾邊跑下樓，遠遠就看見了路燈下紀城南的身影。

“你怎麼來啦!”

紀城南呼出一口氣，“放寒假過年了，來看看自己女朋友。”

夏依橙瞼唰一下就紅了。

“彆這個樣，逗你的。上一次考試怎麼樣?”

夏依橙咬咬唇，“七百零三。”

“很穩定啊女朋友。”

“……你再管我叫女朋友我就不穩定了。”他笑了，揉把她的頭，又幫她係緊圍巾。

“冷不冷?”

“見到你就不冷了。”

他眨了眨眼。這姑娘。

空中飄下小雪，落在夏依橙掌心，“下雪了！”

“不好看嗎?你都不興奮。”

“沒有你好看。”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他對她說：“學習上彆給自己太大壓力。”

“嗯。”

夏依橙看著他高挺的鼻梁，陣陣安靜。

紀城南抱住她，他很高，很輕鬆地把一米六五的她擁在懷裡。

“我相信你。”

-

夏依橙高考結束當天，他乘飛機回了津海。

兩人在咖啡廳見麵，“考得怎麼樣?”

她沒馬上回答，而是雙手撐著腮幫子看紀城南的臉，“彆看我。”

她笑了，“就看。”

紀城南湊近，蜻蜓點水般吻了她的唇。夏依橙在一瞬間怔住，紅了耳根。“你個壞蛋!”

“嗯，再壞都是你的。”

夕陽西下，二人牽著手往高中走。

“你說，我們如果沒遇見，會怎樣?”

“不重要，該見的人總會遇見的。”

“那如果……”

“沒有如果，我永還愛你”

十指緊扣，永遠不會腐爛的誓言，永恒許諾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