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村長和夥伴們貪玩溜出了部落,捉到一隻很奇怪的獸類。其狀如鼠,而菟首麋身,其音如獆犬,以其尾飛。他們麻利架起火堆,準備剝皮抽筋,偷偷加個餐,不料那長相奇怪的小獸卻開了靈智,口吐人言。
“它說親眼看到此山有神,神出世自有天衣,披之可飛天,怕我們不信,還叫上我們去看。”
前麵的話倒不假,那異獸倒也沒騙他,至於飛天一說倒是離譜的很,要那麼厲害,我下山還用走路?
我們一族出世的確自有天衣,可能燭龍單純覺得我們啥也不會怕被凍死,衣服是清一色的玄色,男女款式差距不大,層層疊疊足有三層,重量卻輕飄飄地。它隻有一個特彆之處——穿上它自帶清潔效果,無論什麼汙漬都會被吸收,永遠仙氣飄飄的,很是便利,雖然後來修行之人很快發明了清潔法訣、清潔法陣等等,但那也得用靈氣或靈石維護才能長久,跟我們的法衣差了一個檔次。
“我們當時嚇了一跳,它又說它叫耳鼠,想和我們做朋友。”
再耳鼠的再三保證下,他們一行真上了山,不得不說小屁孩真好忽悠。即然我對於這件事毫無映像,再排除我睡迷糊失憶這一可能後,那隻有一個結論——我睡著了。
他們不敢進入引力混亂的地方,又十分好奇,畢竟來都來了,可能是人類幼崽求耳鼠的語氣太過真誠,大大滿足了它,它用微薄的妖力施了個法,這個小小的妖術讓他們從半山腰“看到”山巔的我,瞎逞強的耳鼠卻妖力儘失,當場退化為一顆蛋。
我:“……”
全程下來這個故事我隻聽出:裝逼二字,那耳鼠太愛賣弄了,一看平日裡就沒有好好修煉,吃飽了閒的慌。
“那個蛋呢?”如果它被小屁孩們煮吃了,那也死的太冤了一點。
我甚至懷疑可能是我路上遇到的那顆,它這種情況隻要修煉勤奮點、努力點,重新破殼也就時間問題,村長的話讓我更確定了幾分,“我們那時候當場挖坑給它埋了,跌跌撞撞跑回了家,年紀小沒考慮太多也沒做個記號,後來我們就找不到位置了。”
我有些後悔為啥沒把那顆蛋撿起來了,那樣的話,我此刻懷裡應該就多隻小可愛了,聽描述還挺可愛,毛又那麼軟,還能當儲備糧,想想口水就不爭氣從嘴角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