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瞪大了眼睛,他也無法相信居然就這麼白嫖了一個高級打手,而且看上去還是朱厭克星,真離譜啊。
不過便宜不占白不占,他想通以後立刻:“她讓我們去找森宏!”
“不是……”冉夏不好直接反駁白肆,隻能悄咪咪問白肆,“她明明讓我們找的是寶藏,為什麼你要說森宏?”
白肆則是一臉沉靜:“女主在找森宏的路上消失,朱厭暴走,那我們要找到女主,就必須要去找森宏,彆忘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在找到森宏之前,他們竟然率先找到了那個所謂的“寶藏”。
三樓書房的門鎖被冉夏暴力拆開,撲麵而來的是沉重的灰塵的氣味。
冉夏走進來隻覺得腳下一咯噔,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她想著低下頭去看,沒想到正是一看就是用來存放首飾戒指的做工精美的首飾盒。
“誒?”
冉夏一下就將那個首飾盒撿了起來,“你說,這不會就是那個所謂的寶藏吧?”
“我怎麼知道?”白肆皺眉,“最好還是彆打開它,萬一裡麵裝著什麼東西呢?”
冉夏覺得很有道理,可旁邊的b141卻發出了一聲嗤笑一把奪走那個首飾盒。
“既然你們都沒膽子打開看,那我就幫你們看看。”
首飾盒被打開的刹那,從裡麵射出來的光。將整個昏暗的書房都映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恭喜您找到寶藏!恭喜您找到寶藏!!!!”
手飾盒裡擺放著的除去一個看上去年代很久遠像是古董一樣的戒指外,還有一個顯示著倒計時的秒表。
“我的天,難道這個就是外麵那些炸彈的遙控器倒計時?”
還沒等兩人推測完,四周就忽然漫起了一層又一層的白霧,白霧散去,他們所處的地點已經不再是那個陰暗的書房。
反而場景變換成了歡燈結彩的大廳,白色的鮮花點綴著這裡的一切,他們四周全是密密麻麻臉上洋溢著祝福笑容溫柔的賓客,看樣子他們好像到了什麼婚禮現場。
“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忽然,有個人影徑直穿過了現在紅毯正中央的冉夏,被穿過的刹那,冉夏有種目眩神迷之感。
而身體的中央好像被開了個洞一般,她甚至能夠感受到血液順著那個缺口一股腦的流了出來。
身體逐漸冰冷,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團幾乎要熄滅的火焰,光和熱都隻剩下最後那可憐的一點點。
掙紮著目光移到了正前方,滿臉幸福的新婚夫妻正在交換婚戒,背著光看不清的神父問道。
“森宏,你願意以後謹遵結婚誓詞無論貧窮還是富裕、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順利或失意,都願意愛她、安慰她、尊敬她、保護她,並願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她永遠忠心不變嗎?”
男人看著自己美麗動人的妻子,露出微笑:“我願意。”
“蘭柔,你願意嫁給森宏作為你的丈夫嗎,與他在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無論是疾病或健康、貧窮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順利或失意,你都願意愛他、安慰他、尊敬他、保護他,並願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他永遠忠心不變嗎?”
女人看著自己的戒指,她點頭:“我願意。”
就在她說出我願意的瞬間,一切聲音都消失了,所有的人表情都在此刻定格,隻剩神父背後的鐘突然發出了一聲巨響。
然後周圍的一切都像水洗褪色般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的的衝刷下被黑色覆蓋,剛剛還明亮幸福的大廳已然變得漆黑恐怖起來。
“呼。”
一盞夜燈亮起,蘭柔捧著什麼深色癡迷地走了進來。
隨後他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朝著釀酒室的方向望了一眼,“老公……”
聲音是止不住的思念,可手卻牢牢抱住那顆朱厭帶著笑意的頭顱,她的戒指在此時是如此的暗淡無光。
說著,蘭柔又低下頭看著朱厭:“你想睡在哪裡?我們的婚床比較大和柔軟!你要是不嫌棄就睡那裡吧!”
b141看著蘭柔,又是嗤笑了一聲:“蠢貨。”
“喂,你們難道就想在這兒看著這個女人犯傻嗎?這個故事有兩個主人公。既然她在這,那個森宏一定就藏在某一處。”
白肆立刻行動起來,他們來到了之前去過無數次的釀酒室,門口擺著女主人為男主人精心準備卻沒有動一點的飯菜。
“放著我來!”
冉夏充分發揮了自己原來學的歪門邪道,三下五除二就把釀酒室的大門給搞開了。
“誰?!!!!”
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
在裡麵等著他們的並不是這個時間線本應該年輕的森宏,而是白發蒼蒼,本應該出現在現實世界的森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