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老師像是看出你的疑問,他指向了門口站著的身影,給了你一個放心的大拇指。
“放心吧,七海可是個相當靠譜的大人呢。”
七海嗎,這個名字好熟悉啊。你將視角移向門外,竟然是那個金發社畜大叔,原來他這麼勤奮的嗎,一把年紀還要努力讀書,真是人不可貌相。
啊,那虎杖、伏黑還有昨天新認識的釘崎小姐姐去乾什麼呢,雖然最近還是不接觸為好,畢竟出了昨天那檔子事,再見麵時絕對會腳趾扣地。
“他們啊,他們當然是被單獨安排了彆的任務啦,剛好我最近有點事要出去呢…”五條老師像是會讀心術一樣解答了你內心的困惑,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從三無死魚眼中看出你的情緒呢,這就是特級教師的神奇之處嗎?好厲害!
既然這邊沒什麼事了,下一步就是去完成最新的團隊任務。
又吩咐蛙蛙做了一份荷包蛋,你選擇親自端過去給社畜大佬吃,畢竟上一次就是他幫你解的三角函數,這份恩情真是無以回報。
很不小心的,你在奔跑的路上不小心踩到了小青蛙,然後直接倒下去。盤子裡的荷包蛋從空中呈拋物線滑落到七海建人的頭上,成為一個完美頭飾。
“噗哈哈哈哈哈,讓我先拍幾張。”五條老師永遠吃瓜第一線,咻一下掏出手機進行全方位拍照。
你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向七海建人連鞠十個躬,接著成功把自己弄暈,啪嗒一聲倒在地上。
不要再讓你起來了,為什麼玩個遊戲也能這麼社死!
——————
釘崎野薔薇是在入學後才知道還有一個突然轉校過來的新生,據虎杖說,她由於在操場跑步中暑了,還沒醒過來,所以今天沒能來接人。
聽到這個解釋的第一反應是有些不可置信,這麼弱的人也可以當咒術師嗎?或許是有些其它的特殊能力吧,她沒太在意。但心中莫名的焦慮感告訴她這很不對勁,異常煩躁地收拾著自己的新宿舍,早知道就不帶那麼多廢品過來了,還可以多騰出一點地方放新衣服。
不過一會兒,門口隱約聽見了腳步聲,應該是那位神秘的新生了。
一種某名的情感驅動著她站起身,走向了門口,在握住把手的那一刻竟有些莫名的緊張。你今天怎麼這麼膽小!咒罵了幾句,她猛地推開門。
一個身形單薄的女生站在門口,像是沒料到房屋主人的突然開門,受驚嚇一樣地後撤了幾步。她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病好的緣故,熒光綠的發色在此刻顯得有些黯淡,頭頂上頂著一朵簡筆畫小花。
釘崎野薔薇能聽到心臟的轟鳴聲,她仔細地看著麵前人的麵容,開什麼玩笑,那個早已經死在名為愛意詛咒裡的紗織,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是幻覺吧,又或者自己還在做夢?
她握緊了拳頭,邁步走向被自己認定為幻想的存在。一步、兩步、三步…直至和她擁抱到一起。
不是幻覺,不是咒靈,是一個有著溫度活生生的人。
“紗織,是你嗎?”啞著嗓子問出這個問題。
懷裡的女生沒說話,她笨拙地踮起腳尖,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
“彆哭…”
這是她,又不是她。釘崎野薔薇將頭埋進她發絲裡,熟悉的味道讓她又回想到久違的記憶,不,現在還不是時候。
於是她從懷裡退了出來,也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亂七八糟的話走趕緊關門回到屋子裡。從懷裡掏出一個破舊的人偶,躺在還未收拾乾淨的床上。
煩躁地抱著枕頭大喊,真是太遜了,太遜了!明明約定好下次見麵會變成一個成熟可靠的大人物,現在這麼幼稚算什麼啊。釘崎野薔薇,你平常的決心都去哪了?!
就這樣自暴自棄地躺在床上,漸漸進入睡眠之中。
雖然這邊的人已經安然入睡,但伏黑惠看著身下呆愣愣的白川三二,頭一次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白川?”
他想問問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實在太可疑了一些,接著眼睜睜看著白川從懷裡掏出一塊散發著金光的板磚,朝他後腦勺掄了過去。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第二日,頭頂一塊大包並且離奇出走一簇頭發的伏黑惠,與埋在土裡睡了一覺的虎杖悠仁會和,兩人對於對方此時的淒慘現狀沉默不語。
“你們這是什麼垃圾造型啊哈哈哈哈!” 釘崎野薔薇和一旁瘋狂抓拍的五條老師笑得猖狂。
嘖,拳頭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