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傾盆暴雨似要把小城壓垮,男人矯健有力的步伐踏在水窪中,濺起水花。崔韞隻身一人來到一家門麵不大,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簡陋的餐廳,邊推門邊將傘收起。
“老板,344號。”
店長瞥了一眼穿黑色風衣男人,被男人所散發的殺氣震了一下“跟我來吧。”————————————————
“進去吧。”店長在一個富麗堂皇的門前停下,鞠了個躬便急忙離開,就像是躲避瘟神。
“咚咚咚,”崔韞敲了幾聲後推門而入,隨後下意識將門鎖起來。
“好啊好啊,這人一把年紀,終於學會敲門了,懂得尊重老子了”坐在偌大的圓桌前,八十多歲的老人看見崔韞進來後,一字一句地鏗鏘說著,臉上的溝壑訴說著滄桑往事,整個人不怒自威。“遲到這麼久,你又去納妾了?”
“父親您見笑了。”崔韞倒也不生氣,隻是自嘲地笑笑,隨後脫下黑色風衣掛在衣架上,拉出椅子坐在父親對麵。
“我孫子呢?”老人瞪著崔韞。
男人沒有直麵回答父親的問題“我想這是我們兩個的談話。”
“哼,談什麼?你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你繼續在□□上前進吧,咱們本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我把希望都寄托在崔丘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