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熱起來之後,蚊子也變多了。
慕拂衣被蚊子咬得苦不堪言,於是提出了一個比賽。
她道:“我們來比賽拍蚊子吧,看看誰拍得多,這樣既能消滅一部分煩人的蚊子,還能順便鍛煉眼睛和輕功。”
我道:“拍蚊子自然是可以的,但是這怎麼比賽呢?”
蘇過秋道:“是啊,蚊子那麼小隻,一拍就死掉了,連屍體都找不到。”
周遊道:“那就不比賽了,我們直接拍蚊子吧。”
慕拂衣道:“對啊,你看看你們的身上,全是蚊子包,今日不治治這些蚊子,你們忍得下去嗎?”
我道:“我已經拍死了好多隻蚊子了,但還是被咬了好幾個包,真是煩人極了。”
玲兒抓了抓臉,道:“我也被咬了好多個包,好癢。”
溫逢九道:“玲兒,彆抓。”
蘇過秋道:“是啊,彆抓,不然可能會出血。”
玲兒道:“可是真的很癢。”
慕拂衣道:“癢也沒辦法,隻能忍著,過一會就不癢了。”
玲兒道:“癢真的很難忍,比痛難忍多了。”
我十分讚同,點頭道:“沒錯。”
不知為何,明明疼痛也不好忍受,但跟瘙癢比起來,倒是舒服多了。
慕拂衣道:“彆說這麼多了,我們開始打蚊子吧。”
我道:“好嘞。”
因為不是比賽了,所以也不用計算蚊子的數量,我們見著一隻打一隻,反正拚命打就對了。
就連打蚊子,我也要跟我溫逢九待在一起,他去哪裡打蚊子,我就去哪裡打蚊子。
蘇過秋笑我,道:“小憶啊,你就像一隻不會飛的蚊子,一直跟在大師兄的身後,打算找機會咬他。”
我哼道:“才不是呢,我一點也不像蚊子,也不會咬師兄。”
蘇過秋道:“你自己看不見自己,當然說不像,我能看見你,所以我覺得很像。”
我裝作聽不見,抓著溫逢九的袖子跑出了蘇過秋的視線。
蘇過秋也沒跟上來,我問:“溫逢九,四師兄說我像蚊子,你剛剛為什麼不幫我說話?”
溫逢九笑道:“你不是已經反駁了嗎?”
我道:“我是已經反駁了,但是你也要為我說話。以後四師兄再說我,你都得幫我說話。”
溫逢九道:“那我應該說些什麼?”
我道:“你跟著我說話就好了,不管我說些什麼,你就接上一句‘小憶說得對’,那就可以啦。”
溫逢九道:“要是你說得不對,我也要說你說得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