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解決不了,抑製不住的情感,他又有什麼辦法能告訴他的阿秋,該怎麼辦。
清光濟把盛行秋攔在懷裡,小聲的寬慰著他:“阿秋,你擔心我,我高興的很,怎麼會因為你常常提起而不高興呢?”
盛行秋不確定道:“我這樣時時念叨,你真的不覺的煩嗎?”
清光濟故意假裝沉思道:“嗯.....這我還真不知道,阿秋你不如試試,如果我煩了,我就告訴你,到時候,你要是想要我不生氣,隻要.....”
後麵一句清光濟故意說的極慢。
盛行秋等不及,直接問道:“隻要什麼?”
清光濟手不老實的放在盛行秋的腰上,語氣曖昧的說:“隻要...隻要阿秋,能讓我高興。”
盛行秋感覺到清光濟不老實的手,一下子明白過來了,他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惱羞成怒的一掌拍在清光濟身上:“你想的美,我再也不提了。”
清光濟這下可不依了:“不行,阿秋,可要多多關心我啊!”說著他假假的捂住自己的頭:“唉,怎麼突然覺得頭疼的很,哎呀,怎麼就這麼疼。”
盛行秋被他這樣子逗笑了,他眼含笑意的上前安慰道:“怎麼了,阿清,我看看....”看完一臉正經的拿出一根銀針,笑眯眯的說:“唉,這病需要用銀針,才能治好,阿清,你乖乖的彆動,我給你治治。”
清光濟一個仰倒,笑嘻嘻的求饒:“阿秋,阿秋,我不疼了,你饒了我吧!”
盛行秋拿著針笑眯眯的說:“是嗎?我不信,除非你讓我治治。”
說著拿著針就撲到了清光濟身上。
清光濟笑著左右閃躲:“哈哈哈哈,彆,彆,阿秋,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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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就這麼玩鬨了一整天。
幾天後,參加人數最多的武峰的最終比賽,正式開始了。
盛行秋擔心的看著清光濟的身體:“阿清,你用本命法寶的話,是不是就不能用彆的法器了,那你比賽這麼辦?”
清光濟並不擔心道:“沒事,這幾場比賽我不用法器。”
盛行秋:“那阿清,你想怎麼贏得比賽,你也不進精通什麼攻擊法術?”
清光濟胸有成竹的說:“我心裡有數,阿秋,你就看著吧,我一定能進入前一百名,獲得去靈韻秘境的靈牌的。”
盛行秋聞言有些失落道:“對不起,阿清,如果不是我放棄了丹術比賽,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清光濟看了一眼傻乎乎自責的盛行秋,抬手就掐住了他臉上的軟肉:“阿秋,你啊,一天天都在想什麼呢?傻乎乎的?進入靈韻秘境的靈牌,你本來就有,比賽放棄了也就放棄了,你自責什麼?我的靈牌,我可以自己掙。還是說我就少吃了一口軟飯,阿秋你就不樂意了,要真是這樣,我下次多吃點。”
盛行秋聽到這話,也顧不上自責了,氣的直接錘了清光濟一下:“阿清,你最近說法越發不中聽了。”
清光濟抱著人就哄:“冤枉啊,怎麼就不中聽了,阿秋你修為高,有錢,長得又好,有房有地,我吃點軟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