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臨晚緊緊的握著太師椅,嘴唇發白。
前兩次是她無心之失,撞見了不該撞見的,謝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過了她。
那這次呢?這次絕對是她一人之過。
事不過三,她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這種錯誤。
謝尋再裝的寬容,這次怕也不會放過她。
“王爺,是我考慮不周,請王爺責罰。”宋臨晚垂下頭,立馬道歉,這次她確實無話可說。
謝尋直起身來,掃了一下鬆月堂。
鬆月堂內其他的人已經全部跪下,等待謝尋發落,王府內寂靜一片。
鬆月堂內的人全部犯了禁忌,若是以往,定是要全部處死的。謝尋低頭看了一下宋臨晚,宋臨晚真的被他嚇到了,小臉發白。
良久後,謝尋終於說話了,“今後,沒有本王的命令,王妃不準踏出王府一步。再發生這樣的事情發生,全部人都以死謝罪。”
“多謝王爺。”跪在地上的眾人刹時間鬆了一口氣。
“喻林,送王妃回瑤園。”
宋臨晚一驚,立馬看了一眼禾綠。
謝尋打斷了宋臨晚的視線,“王妃不用看了,她暫時回不去。”
“王爺,”宋臨晚張嘴想要解釋,“今日之事是我一個人的過錯。”
“喔,那王妃準備怎麼彌補今日的過失?”謝尋居高臨下的低下頭,“趁我現在還沒後悔,立馬從我眼前消失。”
喻林即時說到,“王妃,請吧。”
謝尋坐在太師椅上,禾綠和吳伯一直跪著,謝尋不出聲,誰也不敢問。
謝尋喝完第二盞茶,才開口問到,“吳雷,禾綠,你倆跟了我有七八年,這裡麵的門道王妃不懂,你們也不懂嗎?今日到底怎麼回事?”
謝尋掃了吳雷一眼,“吳雷,你先說。”
“王爺,您一直對王妃沒有表態,我們也不知道什麼該對她說,什麼不該對她說,今日之事,確實是老奴沒有提醒王妃,才差點釀成大錯。”吳雷不敢推卸責任。
“禾綠,你又是為什麼?”
“王爺,這些天王妃一直呆在府裡,她一個人呆著也沒有事情做。她突然這麼有興致,奴婢也不敢同她挑明,掃了她的興致。”
謝尋冷笑一聲,“合著都是本王的錯。”
兩人立馬異口同聲的說,“老奴/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還需要本王來教你們嗎?”謝尋順手摔了一盞茶杯,茶杯發出清脆的響聲,他眼神淩厲的掃過禾綠,“你們起了什麼心思,本王很清楚。本王現在不動她,不代表本王會對她一直容忍下去,你們最好不要再錯一次,要不然,下一次就不會這麼幸運。”
“禾綠,明日起,你不用再跟在王妃身邊了,再去給她挑一個貼身丫鬟。”謝尋對禾綠吩咐到。
禾綠立馬應下。
“今日在場的所有人,跪至子時,罰俸祿一月。”
“王爺,這些都是王妃的嫁妝,我們王府缺錢到要用王妃的嫁妝了?”
喻林把宋臨晚送回到瑤園後返回,發現謝尋讓禾綠找出與宋臨晚嫁妝有關的賬本和地契。
謝尋拿著把賬本和地契扔給喻林拿著,說到,“王府這麼缺錢,你作為我的貼身侍衛,是不是該做個表率,你下個月的俸祿就不用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