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宋臨晚立馬否認,對生生孩子這件事情,她可一點準備都沒有。
謝尋聲音有點冷,“沒有最好,你現在才多大,生孩子的事情想都不要想,你要真喜歡,就去領養幾個小孩。”
宋臨晚瞪了謝尋一眼,他怎麼不懂她的意思呢?宋臨晚默默的吃了幾口飯,再次說到,“王爺,你說我有沒有可能懷了。”
謝尋手一抖,筷子差點掉在了地上,他終於明白宋臨晚彆扭的原因了,他沉默了半晌,終於說到,“是為夫的疏忽,不該隻教動作,還該口述。”
宋臨晚氣憤的咬了一下唇,低頭吃飯,這都什麼跟什麼,沒懷就沒懷,扯那些做什麼。
晚膳後,宋臨晚去沐浴,謝尋去尋了王府裡的大夫。
謝尋開門見山的問到,“可有避孕藥。”
大夫拿出了兩個藥瓶,“紫色那瓶是男子服用的,青色那瓶是女子服用的。”
謝尋拿了紫色那瓶,“藥效如何?”
“一顆藥效可達一個月,基本無意外。”
“以後需要什麼藥材,同禾綠說就是。”
“多謝王爺。”
宋臨晚沐浴緩慢,謝尋回瑤園時,她還在浴房未出,謝尋給自己斟了杯白水,混著藥滑進了喉嚨,也進了浴房。
宋臨晚還是比較習慣一個人沐浴,乍然間見謝尋進來,下意識沉入浴池中護住胸部。
謝尋慢條斯理的脫著衣服,“王妃,緊張什麼?又不差這一次。”
宋臨晚浸泡在水中,臉色本就被熏的微紅,現在又紅了一分,“那才多少次,而且這,這是在浴池。”
謝尋故意曲解宋臨晚的意思,“為夫一定好好努力。”
“你,”宋臨晚的驚呼很快就被入水的謝尋給吞沒。
浴池內煙霧繚繞,朦朧不清,喘息聲聲聲入耳不過牆。
“晚晚,像這樣才會懷孕。”
宋臨晚雙腿繃緊,話音完全被謝尋吞沒,雙目失神,眼尾含淚,格外的勾人心魂。
宋臨晚再一次感受到了說錯話的後果,後背像被碾過一般的疼,應當是昨晚被抵在浴池邊的原因。
她幾次求饒,謝尋明明答應了,因為幫她清理,謝尋又獸性大發,簡直不是人。
謝尋一點也不像放縱一晚上的樣子,依然神清氣爽,他低頭吻了一下宋臨晚的額頭,被宋臨晚一手拍開,“過幾日我要去靜州,劉府的事,這幾日就會處理完。”
宋臨晚點了點頭,眼睛閉上,又昏昏欲睡。
劉澤的認罪書已經交了上去,梁光帝大動肝火,下令今日處斬。
謝尋精神極好的到監牢裡替劉澤送行。
謝尋帶了一壺歲寒堂,打開壺蓋的瞬間,烈酒的香味彌漫整個牢房,連牢房裡腐朽的氣味也淡了幾分。
劉澤現在徹底已經變了一個人,渾身顫抖的窩在牢房,不見半生養尊處優的尊貴。
謝尋自顧自的喝了一口歲寒堂,“劉尚書,本王來給你送行。”
劉澤沒有絲毫的反應,謝尋拎著歲寒堂走進劉澤,喻林下意識的戒備著,劉澤看起來絲毫沒有受刑,喻林怕劉澤臨死反撲。
謝尋絲毫不在意,洋裝可惜,“劉尚書既然不肯與本王同飲,那本王隻能浪費這一壇好酒了。”
謝尋拎著歲寒堂從劉澤頭上澆了下去,仿佛又看到了當年秦家滅門後的漫天大雨,那麼大的雨,也沒有衝淡秦府的血腥味。
隨著就浸透劉澤的衣服,劉澤開始慘叫起來,喻林這才發現劉澤衣服下全是密密麻麻的小針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