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表白 那些肮臟、危險的事都……(2 / 2)

雷赫蒙無奈笑,也隻有拿上文件夾轉身離去。

走出門,雷赫蒙站在走廊上,俯瞰中間寬敞的圓形大廳。

安保局的辦事處是圓柱形設計,辦公室在四周,中空部分做辦公大廳。這麼一來進出大廳有很多門,方便發生緊急事件時迅速撤離。同時,高層在樓上陽台上就可以俯瞰下屬們的辦公情況。

雷赫蒙瞥到好友維山的身影,立即轉身下樓去找他。他們倆被私下稱為江聿風的左膀右臂。

維山正站在下屬的辦公桌旁邊看一份資料。他今天穿一件白襯衣,配黑色西裝背帶褲。衣服褲子裁剪都格外合身,越發襯得他身材筆挺,時尚英俊。

雷赫蒙走到他旁邊,拿文件夾碰碰他的手臂,“有空嗎,問你件事。”

維山點點頭,把資料還給下屬,又囑咐了幾句,轉身跟雷赫蒙走。

“就是那個海納學院黑金蜥咬死人的案子,你知道隊長為什麼格外重視嗎?”

維山邊走邊思索,“重視嗎?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這回事。這個案子從一開始就是隊長親自下令讓人監控海納學院,之後又親自帶隊去現場,完了還帶了人回來親自審問。之後那學生心臟病發作心搏驟停,我聽說還是隊長親自給做心肺複蘇……”

“所以,那學生死了嗎?”雷赫蒙打斷他的話問。

維山搖搖頭,“沒有吧,我聽說當晚就送去醫院了,人搶救過來了。”

雷赫蒙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所以,搶救過來後人又去了哪裡?”

“應該在海納學院吧。”

雷赫蒙搖頭,“不對,不是這樣。”

按理,那麼重要的一個人,隊長都幾次親自出馬,應該是相當重要的角色才對。但自從疾病發作後,人就悄無聲息地消失了,既沒有出現在整個案件中,隊長也沒有提過。

所以,這個人到底什麼來頭?隊長又在隱瞞什麼?

“我去看看隊長親自審問他的監控錄像。”雷赫蒙說,匆匆朝監控室走。

維山的好奇心也被吊了起來,跟在他身後。

監控室,下屬根據他們的要求立即調取監控。

找了一陣,納悶地說:“咦,這個時間段的監控怎麼沒有了,誰給刪了?”

雷赫蒙和維山麵麵相覷,除了江聿風,誰敢私自刪局內監控視頻,所以隊長到底在隱瞞什麼?

兩人一頭霧水從監控室出來。

“要查嗎?”維山小聲問。

雷赫蒙想了想歎口氣,“算了吧,既然隊長瞞著肯定有他瞞著的理由,我們還是不要私自插手。對了,三天□□審,隊長說他要親自去庭審,到時候我在局裡看看現場監控,看能不能發現一點端倪。”

維山點點頭,“行,那我去查查那個學生。”

“查出什麼跟我吱一聲哈。”

“嗯。”

夜幕降臨,江聿風五點準時回到彆墅。

“你看,它們是不是就快孵化了?” 鹿缺一看到江聿風就說,語氣是壓抑著興奮的強行冷靜。

江聿風加快腳步走到孵化器旁邊,趁機抓住他的手,隻有趁著他心情好的時候偷偷香。鹿缺果然沒有掙紮,這手溫暖柔軟,觸感軟綿,恨不得拿起來吻一吻。

江聿風移動彩超探頭,一邊觀察蛋內情況說:“尿囊血管已經充分發育緊貼殼膜,胎兒通過內外殼膜排出二氧化氮和水蒸氣,吸進氧氣,尿囊液也快滿殼,看來最遲明天下午就會出雛。”

鹿缺驚喜,“真的?”

“嗯,說不定還會提前破殼。”

“那太好了,那我明天好好守著。”

江聿風把他拉轉身麵對自己,笑道:“我覺得你可能比它們的媽媽還激動。”

鹿缺臉紅,“你胡說什麼,我隻是無聊而已。世界上最在乎寶寶的肯定是媽媽,我算什麼。”

說完忽然想到自己的媽媽,心情瞬間布滿陰霾,忙轉移話題說:“對了,你知道黑金蜥怎麼分辨雌雄嗎?其實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喜力到底是爸爸還是媽媽。”

江聿風拉著他的手往門口走,解釋說:“分辨黑金蜥的性彆可以從四個方麵判斷,尾巴、腹部、生殖孔和表皮顏色。所以,以我的經驗來看,喜力是媽媽。”

“真的嗎?那太好了!”鹿缺欣喜出聲,他真的很希望喜力是媽媽,寶寶們出生後能跟媽媽在一起。

兩人站在喜力的籠子前,牽著手看著裡麵即將做媽媽的喜力。

江聿風看向鹿缺說:“等蛋寶寶出生後你教教我怎麼跟黑金蜥相處,也讓喜力明白我不會傷害它們,到時候就可以把試著把喜力放出來。”

鹿缺點點頭,“我也會跟它說的,叫它不要亂咬人。”

說完沒有聽見他回答,鹿缺納悶地抬頭看向他,才發現他眼神熱烈欲言又止。心立即緊張地跳起來,鹿缺趕忙掙開他的手就逃。

手被用力一拉,眨眼間落進一個結實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