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有了左有虎子攙扶右有趙墨虛扶,顫顫巍巍的謝爺,顫顫巍巍的入坐,上了有生以來最安分的一天學,真就動都不敢動。
趙懷文對此陰陽怪氣道:“難得小霸王也能表現的如此安分,奇哉怪哉。”
謝雲樂秉持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並沒有理會他,趙墨看著兄弟吃癟,想報仇但又無可奈何,偏這廝嫡姐如今風光無限,他娘三令五申不讓他去招惹趙懷文。
趙懷文看了眼默不作聲的趙墨,輕蔑的笑了笑,這兩人從前素來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如今確實吭都不敢吭一聲。
趙懷文的跟班們見此情形,更是添油加醋道:“文哥,我好像看到了兩個慫蛋哈哈哈哈哈哈哈。”
“哪裡是兩個,這不是三個嗎,大慫蛋還帶了個小廝,也是慫蛋。”
“哎呀,這慫蛋還想上戰場,能保的了家衛的了國嗎?哎呦!”
剛才一直默不作聲沒什麼表情的虎子,突然狠狠一腳踢向了嘲笑他們是否能上戰場的人,謝雲樂也沒有阻止,相當於是默許。
趙懷文一看自己的人被謝雲樂的小廝打了,拍桌而起,怒道:“謝二,你什麼意思!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謝雲樂低頭做今日的課業,眼前混亂的場景全然當沒看見,但還不忘吩咐一句:“除了那個瘦的和小雞一樣還愛拍桌子的不要打,其餘的給爺往死裡打。”
趙懷文的跟班們一聽,連忙叫道:“文哥,救命啊!文哥!這小子出手好毒!救命啊!”
趙懷文哪裡能讓自己的跟班們這樣被打,這打在他們身上,也打在他臉上啊!
眼見趙懷文就要衝過去拉開虎子,趙墨連忙上前,拉住趙懷文,“呦,堂哥,你這頭發我怎麼瞧著越發稀少了?莫不是操勞過多了?”
趙懷文平日裡最珍惜他的一頭秀發,無他,實在掉的太快,一聽趙墨說他頭發少,他下意識就往頭上摸了摸,一摸還摸下來幾根。
幾根秀發躺在趙懷文的手心裡,趙懷文頓時心痛如絞,過了一會才聽到自己跟班聲嘶力竭的求救聲,將秀發往懷裡一揣,“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趙墨,給我把謝雲樂的小廝拉開。”
“哎呀,堂哥,我近日也掉頭發。”
“你也掉?”
跟班們絕望,“文哥!彆管頭發了!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