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明顯的感覺身體越發的虛弱了。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的身體會隨著全國大賽的接近而虛弱嗎?可是沒道理啊,她隻說會在過程中身體差一點,可是近段時間我明顯感覺身體裡有些東西在流失。這是怎麼回事?•••••••
為了確認,我借著買菜一個人出了門去了醫院檢查。醫生得出的結論是我並無什麼異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的身體會這樣持續虛弱下去嗎?---------怎麼會這樣?明明離全國大賽開始還有一段時間的啊,怎麼會這樣?!!
難道,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嗬嗬,或許又到了做決定的時候了,對不對?多一刻的幸福.........的確是我要的太多了對不對?可是我真的好不舍,好不舍,原來一切的決心一切的準備也敵不過他的一個微笑。這些日子所有開心的記憶,更加將我的思想捆綁,捆綁著我的決心,捆綁著我的呼吸與心跳。似乎開心的時刻越多,我就會越加渴望更多的開心。開心的時刻越多,愈加讓我舍不得離開,割舍不掉。
“喂,乾嘛裝成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啊?!”
汗毛直立,嗬嗬,是明美吧!
轉過臉,果然,明美帶著凜冽的眼神直視著我,刺穿著我每一處肌膚。明美慢慢走近,用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說,
“你這女人,不是很拽的嘛,今兒怎麼看起來要死不活的啊?”
唉,這會我哪有什麼心思跟你鬥嘴啊,再說了,真的是有心無力了。我笑了笑,轉過身準備離開,誰知明美一把拉住我的右手將我扯了回去,眼露凶光的說,
“我告訴,你彆想逃。你這家夥,雖然仙道暫時被你迷惑了,可是我相信很快他就會看清你,然後痛甩你!!哼,你就彆天真的以為他會為了你這棵小樹苗放棄掉整片森林了!!”
這家夥,還登鼻子上臉了!!我湊足氣勢,氣運丹田,正準備抱起機關槍大掃一通之時,一個乾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這家夥,在仙道的背後做這種小動作,真是卑鄙!!”
是惠裡!
這下子可亂了,都湊到一起了!不過這句話聽起來,貌似我和她跟“敵”字扯不上關係,嘿嘿。
明美走到惠裡的麵前,用眼睛瞄了一下,撇了撇嘴說,
“嘖嘖嘖,你是哪根蔥啊,關你什麼事!!”
“嗬嗬,關不關我的事是我說了算!我就是管定了,怎樣?!!”
惠裡也毫不示弱地抱起雙手,擺出架勢,兩人的眼裡頓時激起了火花,果然是情敵效應啊。在沒攤牌之前就已經先杠上了,糟了,要是待會讓明美知道惠裡也對仙道••••那就遭了,這會我可沒體力來勸架了,而且還是女人之間的戰爭,太血腥了!
我拽了拽惠裡的手說,
“算了,惠裡,我們還是先走吧!”
惠裡轉過臉,瞄了我一眼說,
“這是我的事,跟你無關!”
嗬嗬,看來這個人對我也跟“友”字扯不上關係啊!唉!!!
隨即,兩個女人一番狂轟亂炸,我的耳邊就像充滿氣的氣球,一個個的爆炸,聲聲巨響!頓時覺得頭昏腦脹,呼吸急促。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慢慢地熄了火,喘著粗氣眼睛鼓得大大的,互不服輸的氣勢衝擊著周圍的空氣明美的氣勢似乎快要銳減。明美的眼神忽然閃爍了一下,隨即狠甩了一句“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便瀟灑地轉身離開了。
這家夥,明明輸了還是這麼拽啊!
我正想對一旁氣勢依舊的惠裡大聲稱讚時,突然覺得呼吸越發急促,身體的力量慢慢向外釋放,頓時天旋地轉•••••••••
視線漸漸開始清晰,是幻覺嗎?我怎麼覺得我來到了天堂?或者說,是宮殿?華麗中又不乏雅致的品味,看似簡單的裝潢卻處處透露著貴氣。這,就是傳說中的天堂嗎?
“你醒了?!”
一個清脆而熟悉的聲音將我帶回了現實,原來,這不是幻覺,
“惠裡,這裡是?”
“我家。”
嗬嗬,真不愧是綠風校董的家啊,多麼貴氣啊。哎,真是嫉妒死人了!
“可是我怎麼會在••••••”
“你暈倒了,所以我就帶你回來了。”
“哦•••••謝謝你啊。”
“恩,那個•••••我已經打電話去了仙道家了,他應該快到了吧。”
說著麵無表情地遞給了我一杯開水,
“給!”
我呆呆地接了過來,有些感動地眼巴巴望著她。惠裡瞄了我一下,扭過頭,故意提高音調地說,
“拜托你彆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啦,我這麼對你隻是••••••隻是因為你是他很重要的人而已!”
仔細看看眼前的這個女生,從一開始的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經曆了綠風與湘北的比賽之後,她似乎也有了一些的改變,對著籃球,似乎也有了新的定義。還有仙道,從那天之後,她好像就在一直默默地關注著。濃濃的眉毛下,依舊有著清澈的雙眸,對於我這個“敵人”嘴裡沒句好氣,可是卻那麼細心地照顧著。或許,隻是單純的因為我是仙道很重要的人吧。
嗬嗬,這點,倒是和我有幾分相似啊!
若不是我和仙道先在一起,若不是我就要離開,我想她會是我最強勁的“敵人”吧。
“小姐,他來了。”
這時一個乖巧的女孩子穿著一身素雅的仆人衣服進了門,臉上掩蓋不住興奮與激動。仙道帶著一絲焦急也跟著進了門,隻稱呼“他”嗎?嗬嗬,看來仙道這個名字這個人惠裡不知在每個夜裡在她的麵前提起過多少遍了吧!
仙道幾步快速地到了床邊,憐愛地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額頭,溫柔地說,
“影,你還好吧?”
“嗯,我沒事了。”
“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醫院?不行,我不能去醫院,去了,那件事就不能進行了,
“不要,我不去醫院。哎呀人家真的沒事了,不去醫院,行嗎?彰-----------”
仙道無奈地笑了笑,輕輕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說,
“好了,不去就不去,你呀•••••嗬嗬。”
在我們甜蜜幸福的笑容裡,我忽然感覺到了一絲的冰涼。旁邊的惠裡,正不知所措的急促呼吸,眼神裡鋪滿了悲傷。我這是在做什麼呀?我的快樂,此時正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啊!我向仙道遞了一個眼色,看了一眼旁邊的惠裡。仙道微微地笑著,會意地轉過身,對著惠裡輕聲地說,
“謝謝你,惠裡。”
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個字,雖然隻是隨意的一句道謝,雖然這句話他是為彆人而說,可是惠裡的眼神裡流露著幸福,臉上鋪滿了開心的笑容。
在這清香的偌大空間裡,突然覺得原本有些憋堵的胸口瞬間舒暢了。嗬嗬,怎麼辦呢,我好像開始有點欣賞眼前的這個女孩子了。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分鐘近距離接觸。可是這已經足夠了,足夠了。
原本仙道要馬上帶我回去的,可是礙於惠裡的熱情,我和仙道留了下了,和惠裡一起吃午飯。看著餐桌上滿滿地佳肴,以及身旁站得整整齊齊地仆人,整個身體不自覺地緊張了起來。
仙道溫柔的眼神裡似乎也有了一絲的不自在。惠裡似乎也看了出來,立即換到了小桌子,退了下人,隻我們三個人,麵對麵的,輕鬆地吃著可口的飯菜。不經意談笑間,忽然發現原來惠裡這個女孩子十分的風趣,很單純。單純得隻是一心想著讓仙道輕鬆、自在、開心,隻要他笑了,她就開心了。
不知是不是飯菜太好吃的緣故呢,仙道的嘴角沾了一點醬汁。我笑著搖了搖頭,抽出紙巾正準備遞給他時,惠裡已紅著臉將紙巾遞給了仙道。這一幕,無疑讓我徹底地震撼了。對,這一個小小的舉動,無疑比她替他擋下子彈或是刀劍要來得震撼得多。仙道有些尷尬地接過紙巾,擦了擦,容不得一絲瑕疵的他還是去了洗手間。
這家夥,還是那麼臭美!
餐桌前,就隻剩下我和惠裡兩個人,麵對麵地坐著。我微笑著看著她,她的眼神裡有些詫異與疑惑。
“惠裡,你•••••••喜歡仙道,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