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對 我做你一輩子的小弟!(1 / 2)

蒼無厄見此臉色一沉,立刻上前查看花庭夜的脈搏。

“他體內被種下了與吐真丹相克的蠱……”

說著,蒼無厄又拿出一根細長的銀針,紮在花蝴蝶頭上的某處穴位上。

白不言歎了口氣:“泄露金主信息是紅衣樓的大忌,他們是不會出賣金主的。”

蒼無厄語氣略有抱歉:“是我的疏忽,吐真丹是柳神醫前幾年才研製出來的神藥,江湖中擁有之人屈指可數,我沒想到紅衣樓竟已培養出了可以克製它的蠱物。”

陸墨年也犯了難:“現在怎麼辦?”

蒼無厄:“此人既已無用,殺了便可。”

“不行!”陸墨年果斷拒絕。

此人在後續劇情中洗白成了男主的小弟,參與了很多關鍵劇情,他要是現在就嘎了,後麵那些劇情怎麼辦?

陸墨年的反應引來了蒼無厄的側目:“陸兄很在意此人的死活?”

陸墨年敏銳地感覺到了蒼無厄語氣中的一絲冷意,他有種預感,自己要是回答不好這個問題,蒼無厄分分鐘嘎了這隻花蝴蝶。

陸墨年靠近蒼無厄,放低聲音說道:“我在意的不是他的死活,是我外公,有他在,姓雪的那家人估計會有動作,我們可以用那方硯台提醒外公注意半月山莊,後續他們若再被我們抓住把柄,外公就不會再對他們毫無懷疑了。”

蒼無厄與陸墨年對視,陸墨年表現得“非常真誠”。

我都是為你好啊大兄弟!你後麵能逆風翻盤,這隻花蝴蝶可有不小的功勞。

蒼無厄看著陸墨年那雙大眼睛,非但沒有被他的“真誠”打動,反而不知道因為什麼走神了,回過神來時有些失態地移開目光,假裝若無其事地說道:“咳咳……就算不殺他,他也不一定能活下來,吐真丹跟他體內的蠱物相克,兩方相鬥,他的身體就是戰場。”

陸墨年聞言轉向白不言:“外公,此人留著還有用,我們能帶他回執劍山莊嗎?到時候讓大夫看看能不能保住他的性命。”

白不言點了點頭:“那我們先回去再說。”

幾人回到執劍山莊時,天色已亮,白不言讓二弟子找來山莊裡醫術最高明的大夫為花庭夜醫治,自己則帶著陸墨年和蒼無厄去了會議室。

白不言:“年年,你現在可以告訴外公,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了嗎?”

陸墨年讓蒼無厄拿出那方硯台,說道:“外公還記得這塊硯台嗎?前天半月山莊的人送給您的,昨天我用它磨了一天的墨。昨晚回來時,蒼無兄養的蠍子突然出現異動,我們經過一番排查,發現這塊硯台被人下了蠱,未免打草驚蛇,我們便在暗中觀察,昨晚您出去的時候,我們一直在後麵跟著。”

白不言拿過硯台,仔細觀察片刻,說道:“此事我會讓人暗中去調查,年年,你先去用早飯,我有點話想單獨跟蒼小友說。”

“外公,有什麼話……我不能聽嗎?”

陸墨年不太樂意走,昨晚蒼無厄在白不言麵前暴露了不該有的實力,這會白不言要跟蒼無厄聊什麼他大概能猜到,他實在不想自家外公得罪男主,畢竟跟男主作對的角色,通常都沒有好下場。

不等白不言開口,蒼無厄先說道:“想必白盟主是有什麼疑惑要問在下,在下一定知無不言,陸兄不用擔心在下會唐突白盟主。”

陸墨年無奈,我哪是擔心你會唐突,我是擔心這個耿直的外公被你記仇……

不過既然人家雙方當事人都已經開口了,他也沒那麼厚的臉皮硬要留下。

從會議室出來時,陸墨年還在門口整理了很久衣裳,想看看能不能聽個牆角,奈何人家會議室隔音效果做得非常好,裡麵一點聲音都沒傳出來。

當陸墨年第七遍整理衣領時,守門弟子若忍不住向他投來好奇的目光——

“咳咳……”陸墨年清了清嗓子,假裝若無其事地離開。

會議室內,白不言與蒼無厄並沒有陸墨年想象中的針鋒相對,兩人烹茶對飲,氣氛看起來倒還挺和諧。

白不言:“蒼小友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實力,想必出自名師吧,不知小友師從哪位高人?”

蒼無厄麵色淡然:“在下沒有拜師,機緣巧合下學了點防身的功夫。”

白不言顯然不相信他的說辭:“蒼小友的實力可不是防身功夫那麼簡單,你昨晚擊在花少主身上那一掌,放眼整個江湖,能做到的年輕人也是鳳毛麟角。”

蒼無厄輕笑,突然看向白不言,坦然與其對視,說道:“我知道白盟主在擔心什麼,我選擇在你麵前暴露實力,便是想讓你看到我的誠意,我對年年沒有惡意,我是真心把他當朋友的。至於執劍山莊,我曾經的確有所圖,不過現在我既已跟年年成了朋友,自然不會再做對山莊不利的事,否則我昨晚也不會特地去救白盟主了。”

白不言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主要現在人家是他和外孫的救命恩人,他本就欠人家天大的恩情,若對方編些謊話來騙他,他還能放點狠話警告警告對方,可人家不僅態度坦誠,還拿捏住了救他這個點,白不言本就是個不愛彎彎繞繞的直腸子,跟蒼無厄這種城府的人打交道,自然不可能占到上風。

陸墨年離開會議室後,直接去客廳吃早餐,折騰了一個晚上,他肚子都餓了。

吃飯期間,係統突然上線,並且在陸墨年的腦海裡放了一排煙花,把陸墨年炸得頭暈眼花。

陸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