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木門被推開了。
下一刻,利器入木聲傳來。
燕淮擲去瓷杯,將暗器打入周側木牆上,細看其尾端仍在輕顫,可見其力道之重。
“上——”
燕淮和其餘幾人交換眼神,身形微動,挾著寸歲生破窗而出。
“他媽的,讓他跑了!”
“愣著乾什麼?追啊!”
聽著口音,似是北方途巡周邊一帶。初日潯陽指尖輕扣護腕思考著。
下一秒,萬千暗器如牡丹綻放,美的驚心動魄,直逼三人麵門而來。
古未席皺著眉頭,扯下一旁床幔,淩空劃出趨於完美的圓,將盛開的牡丹拘於方寸之間,連同花間乍現的寒光。
柔軟的棉布如絲遊走,飄若流雲卻又好似攜著萬鈞之力,優美之餘而又殺意四溢,將衝進來的幾人拍在牆上,響起刺耳的碎骨聲。
初日潯陽&允善詞:感覺自己是多餘的,完全沒幫上忙。
“還想去找他們?想多了吧你。”允善詞不屑道,順手幫他們脫了個下巴捆了起來,為了防止他們自殺還特地點了穴。
窗下的燕淮細品完那杯清茶後,才起身拍了拍身上沾的塵土道:“事情解決了,可以回去了。”
……
“暗樁不暗,臣已非臣。”
“望初日侯珍重。”
燕淮倚在馬車窗邊,把玩著手中玉持。
初日潯陽和允善詞對立而坐,神色嚴肅。
“途巡地處北境,與滄重一帶相隔幾十裡,且位置更為靠北。”允善詞皺眉道。
“所以我始終有一點想不通,為何蠻夷不先入侵途巡,而是先攻打曲泉至滄重十三城。”初日潯陽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