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錯了錯了。”允善詞笑道,收起了散漫之色。
燕淮撚著手持,看著他們打鬨,眸中閃過一絲沉思:皆所知,當真無所不知麼?
“公子。”古未席出聲。
“您該回去了。”
“不急,我想看看這兩位是如何整治朝堂的。”
“是家主和族老那邊一起施壓,要您回去一遭。”
燕淮垂眼,這群老家夥,還真是煩啊。
“二位如此雄心壯誌,淮慚愧。”燕淮慢條斯理道,卻讓初日潯陽和允善詞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小祖宗怎麼又開始陰陽怪氣了?
“實在慚愧,故先行辭去,來日再見。”燕淮正色道。
初日潯陽皺眉,問道:“你要走了?”
“嗯。”
“歸期?”
“不定。”
“此番山高路遠,有緣再見。”燕淮留下這麼一句,拂袖而去。
古未席尾隨亦去。
“唉,潯陽。”
“如此這般,如此這般,我豈不是要無聊死?”允善詞嚎道。
初日潯陽賞了他一個腦瓜崩:“沒聽到那句再見嗎?趕緊起來乾活了,彆耽誤我和我家小孩兒見麵。”
“知道了知道了,唉。”
……
“公子,您真的——”古未席思索再三,還是問道。
“噤言。”燕淮打斷了他的話。
“。”
夜還很長,就像他們腳下的路漫漫遠去。
桐城到南陽與桐城至京城的必經之路有一城,名知無城。
他很期待與他們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