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魚哥哥身上的傷...”
“無礙。”
“我...”花涼瞥見了樂竹眉眼間的難過,樂竹嬌滴滴的似要掉眼淚,花涼一時心軟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走啊。”魚江離察覺了花涼的意圖,卻並沒有鬆開她。
淩寒自知開始便說了自己不能騎馬,再胡攪蠻纏就理虧了,他瞧著花涼做著最後的拉扯對花涼道:“他說騎馬,花涼便讓他自己去騎嘛,咱們三個人坐在一起地方更寬鬆。”
魚江離才不理會淩寒呢,直接問花涼道:“你想跟孤騎馬嗎?”
花涼點頭,男人之間的較勁魚江離贏了。
魚江離扶著她上了一匹馬,“來,手拉住了韁繩,雙腿夾緊馬身,若想讓馬走雙腿要發力去蹬,馬便會懂指令了。”
魚江離說著則上了另一匹馬,“你試試,大膽往前跑,孤會再後麵保護你。”
“好。”花涼答。
馬還未跑起來,魚江離又問了一句,“你剛剛為何要猶豫?”
“樂姑娘在車上。”
“你隻需聽孤的命令,什麼時候還要看彆人臉色了!”
花涼點頭。
——
轎子裡淩寒和樂竹,兩人正互相瞪著對方誰也不服氣。
還是樂竹先開口了,“你喜歡人家有什麼用,人家還不是不和你坐一起?”
“切,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那點小心思誰不知道的,你的親親魚哥哥呢,不也讓你老老實實坐馬車!”
“魚哥哥是擔心樂竹的身子騎馬太累了,不像你腿腳不靈活,想騎馬還騎不了呢!”
淩寒用手指著她,“你...”
樂竹用帕子嫌棄的推開了他的手,“你什麼你!”
“虧你還是太守府出來的,竟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
“你呢,你不是那日耍混被魚哥哥抓了個正著,還術士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拿著拂塵掃地呢!”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嗆了起來,樂竹見他作為男子嘴如此碎,氣不過竟一把薅住了淩寒的頭發。
“你這女人,怎麼還動手呢!”
“樂竹對於哥哥可溫柔了呢,但是你不配,我就是想揍你怎麼了?”
“你鬆手。”
“我不鬆手,看你以後還敢亂說吧,你再亂說話我就撕了你的嘴,你以為沒人能怎麼著你是吧,你又沒救過我的命,我為何要忍你!”
“我隻是不和女人動粗,你說再惹我當心我...”
“當心你什麼?”
“當心我...”淩寒說著推了樂竹,樂竹險些要摔在地上,又被他一把撈了回來,一時兩人四目相對,樂竹慌亂的躲開了,她理了理頭發絲拉開了距離端坐。
淩寒更是尷尬,晨起他給自己卜了一卦,青龍遇白虎大凶果然沒落著好,他撩開了車上的簾子,看到了前麵魚江離和花涼的背影,恨恨的把簾子放下了。
“怎麼?吃醋了?”
“醋倒沒吃,茶喝多了。”
“什麼茶?”
“你說呢?”
“鬼知道你在說什麼,樂竹隻知你那苦大仇深的臉,有哪個女子能看上你呀?”
“也沒有哪個男子能看上你吧,還真以為你的魚哥哥喜歡你呀?做夢呢!”
“樂竹以後會嫁給魚哥哥的,但是你就不一定能娶上花涼了!”
“哼。”兩人異口同聲的側過了臉,誰也不理誰了!
陸白駕著馬車一路疾馳,他歎了一口氣對一旁騎馬的墨色說,“你說他們在吵什麼呀?喜歡不喜歡的,吵來吵去還不如自己一個人逍遙快活。”
墨色盯了他一眼,“好好駕車。”
陸白用餘光瞟著墨色,“你呀,向來沒有風趣,當初王爺也不知為何就選中了你我,像我這麼有趣的人能夠進入王府,本是意料之,你不會...用了什麼手段吧?”
陸白得意的說完,才發現墨色正瞪他,“我說著玩的。”隻是他又不死心的補充了一句,“阿墨你說...咱王爺和花涼那晚同住一間屋是不是...”
“這是你我操心的事兒嗎?”墨色答。
陸白走神之際車又顛了一下,隻聽樂竹喊道,“什麼嘛,怎麼駕車的!”
陸白趕緊噤聲了。
——
話說花涼的馬跑起來後,她竟驚慌的發現停不下來了,魚江離隻得著急的追過去截住了花涼的馬,那馬氣性很大前蹄上揚,花涼險些被甩了下來,危險之時魚江離從馬背上一躍而起接住了她,“小心。”
魚江離身上的傷口因為用力撕裂了一寸,“不要著急,咱們慢慢學,等你徹底學會,孤再送你入宮。”
“慢慢學嗎?”
魚江離的眼睛看向了遠處,花涼看不清他的神情,隻聽他低聲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