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占有!!!(1 / 2)

花涼腦中一陣轟鳴,想到昨日與魚江離的種種,她僵硬的挪動了腳步轉身離開,卻踩斷了地上了枯枝,自己反倒驚慌了起來。

“誰在那?”

魚江離熟悉的聲音響起,花涼的鼻腔一酸險些落淚,她明明沒有犯錯卻還是狼狽的逃了,衣容和素荷也看到了這一幕,大抵是察覺花念與北煜王認識,擔心的跟在她的身後。

花涼進了自己的屋子,順著門蹲了下來雙手抱膝,頭埋在膝上沒有流淚,她隻是需要安靜。

素荷和衣容先是敲了門,在得到花涼想一個人待著後,便在門外石階上悄聲坐下,默默的陪著她。

“我去找鬱微寧問問到底怎麼回事!”素荷急脾氣道,“早就看她和咱們不是一路人,就你們包容她!”

衣容拉她坐下,“你我又不曉其中緣由,萬一說錯了話,豈不火上澆油!”

“是鬱微寧自己說的忘不了青梅竹馬,這才多久就勾搭上北煜王了,我看就你傻,而她跟那池塘裡的藕一樣,全是心眼子!”

衣容被素荷的火嗆到了,便也生氣道:“我哪裡傻了,以和為貴,等花念開口再說不遲啊,急有用嗎?”

“那日北煜王拉花念的手,你我又不是沒瞧見,這裡是什麼地方,是冷宮,若是他與花念不熟,又怎會大庭廣眾之下,和陌生女子拉扯,他人長的是絕美,但你我也就看看,咱們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鬱微寧定是有事瞞著咱們呢,你沒瞧她穿的那個裡衣是琪貴妃的,一般人誰敢?”

衣容也毫不客氣道:“斯人已去,一件衣裳而已,你這言語明顯偏袒花念,衣容還是覺得不能衝動。”

“若不是花念咱們能活下來嗎?她已經救了咱們兩次,而鬱微寧做過什麼,還惹花念傷心!”素荷越說越氣,“你不去我去!”

花涼聽著外麵的吵鬨,難過的捂住了耳朵,眼淚浸濕了前襟。

素荷剛要走,便見北煜王向這邊走來,她用胳膊肘搗了一下衣容,衣容才從地上站起來行了禮。

魚江離開口道:“花念可在此,孤...奉聖上的命令帶她去挑賞賜!”

素荷和衣容異口同聲道:“在屋內,奴婢這就給您去叫。”

魚江離擺了擺手,“孤去就可以了,你們下去吧。”

花涼聽見了魚江離的話,又聽見了敲門聲,卻賭氣不去開,魚江離麵色難堪,素荷和衣容這才有眼色的離開了。

魚江離懇求道:“花涼開門,是孤,孤和你解釋!”

花涼磨蹭著站起來打開了一條縫隙,又狠心想關門,被魚江離伸手一擋,門夾住了魚江離的手,魚江離疼的皺眉,“你能不能聽孤好好說。”

花涼盯著魚江離的手,刻意的用了勁想讓他退卻,誰知他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隻是一個勁的喊:“好疼啊!”

花涼想到他的手受過傷,心軟放他進來了,“王爺不用解釋,花涼不在意,花涼隻是怕擾了王爺的雅興。”近來她算是看透了帝王家的心狠手辣,女子不過是炫耀和玩賞的物件,哪有什麼真心實意。

昨晚他的手分明撫過她的臉,上邊的薄繭和傷痕,一寸寸灼燒著她的肌膚,他眸中的深情不像裝的,終不過是逢場作戲!

花涼想不通,她的心堵得慌,急需宣泄的出口。

而魚江離聽到她話的一刹,便亂了方寸,他神色複雜的注視著她的臉,“花涼當真不在意嗎?”

花涼的心停了一息,“當真!”

魚江離忍著痛楚道:“孤來是帶花涼去挑賞賜的,花涼可願跟孤走一趟。”

“請王爺帶路。”

兩人生疏了,他走在前麵花涼跟在他身後,幾次魚江離想解釋,話未出口便咽了下去,直到兩人在一間大殿門外停下,殿外重兵把守著,見到魚江離拿了掌印,這才打開了大殿的門。

走過了一條小道,到了大殿正中,金燦燦的珠寶晃得人睜不開眼睛,連魚江離也愣住了,朝中一直在傳國庫空虛,甚至連賑災的銀兩,也要經過層層審批才能下撥,沈安的事還未完結,魚江離捏著指骨。

因為沈安的事,語氣有些生硬,“有喜歡的嗎?”

花涼手摸著奇珍異寶,“花涼能搬兩箱嗎?”

魚江離本以為花涼會在錢財麵前不為所動,畢竟他送她的那根廉價簪子,她也當做寶貝一般,他抬眸才見她早已不戴簪子了。

“可以嗎?”花涼再次追問。

魚江離失望的點了頭,鬱微寧說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愛錢財,而花涼他看錯人了嗎?她真的想嫁給皇帝嗎?

魚江離走到她跟前,“所以花涼來宮內,是因為孤給不起,嗯,給不起花涼榮華富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