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沒像在醉花宮門口一樣,帶了麵紗。今天原本是打算逛逛而已,就是因為不想引人注意才這麼出來,也是,大街上出現一個黑衣蒙麵的女人,那才是真的引人注目。那些人看見笑容,明顯一愣。
直到我問:“搶劫?”
他們才回過神,領頭的道:“交出錢財,饒你一命!”
“我沒錢。”
“那就死!”
說著,身後那些人也不等吩咐,都一個勁的衝了過來。
手中明晃晃的刀左揮右砍,介往我的身上刺,
沒錯,是刺,
跟了花淒那麼久,自然知道劍法和刀法有什麼實質性的區彆。
如果他們是普通的山賊,倒也好辦。可是,事實上他們不是。
看他們打得差不多,轉手奪過一人的長刀,以三年裡加上以往的經驗,快、準、狠與內力輔助的速度相結合,不一會兒,十四個人形態不一,都躺在地上。不甘,恐懼,驚訝的表情都有之,唯一相同的就是頸間皆有一寸長的血道,割斷了喉管。
“樹上的客官,不知道小女子的表演可精彩?”
“嗬嗬,容姑娘太過客氣了。”深紫色的外衫隨著主人從樹上跳下來,有些向上飄,更襯托出主人如仙的形象。
“楚宮主怎麼想起來這荒郊野外的看戲了?”
“恰巧路過罷了。”
“既然楚宮主有事,就不多耽誤了。”丟下沾了血的刀,就要離開。
“沒事麼大事,隻不過是隨處溜溜而已,見這天色也該回去了。容姑娘不妨到敝居小坐,也讓我略儘地主之誼。”
“……也好,麻煩楚宮主了。”
路上,楚微逸問道:“他們不過是些小毛賊罷了,容姑娘何必下如此重手,以直趕儘殺絕呢?”
“要是真的劫財,他們就不用死了。”
“哦?”楚微逸挑眉,問:“這從何說起?”
“嗬嗬,您從頭到尾看了個全套的,還能不明白?”
“還望姑娘指點。”
見這人裝傻,也就不揭穿,隻是淡淡的把對方心知肚明的答案說出來。
“他們是賊,為的是錢。你見過搶劫的說完搶劫,不容對方說什麼就直接要命麼?說句玩笑話,楚宮主覺得小女子相貌如何?”
“傾國傾城。”沒有半點猶豫。
微微一笑,繼續道:“宮主繆讚,既然小女子姿色尚可,為何那些山賊隻說求財,未言搶色?怕不是一般的山賊了,都不進女色了呢。其次他們個個是用刀,但招式之間,都習慣性的使出了用劍的招式,這不是很奇怪麼,”
“容姑娘果然聰明,分析的條理很清晰。”
我隻是笑了笑,並未答話。
“姑娘可想到是什麼人?”
“和宮主想的是同一個人。”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知對方意指什麼,也不再過多的言語,向著醉花宮走去。
至於是什麼人,不用動腦子也猜得到。
昨日在那麼多人麵前,指出武當和各派失蹤的人有關,再加上人證是自己帶來的,一時讓武當名譽掃地。雖然當時場上除了許鬆,並沒人說什麼,但也不能控製他人心中的想法。
既然那些人動不了,就隻好把怨氣加在我這個罪魁禍首身上,而且今日的人都是用劍的,更是證明武當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