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哭得差不多了,才問道:“到底怎麼了?”
“爹、我爹出、出事了。”
“你爹?他不是在島上麼,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他出事了,誰告訴你的?”
“是嗅鴿,我爹養的嗅鴿,剛剛你不在的時候給我送的信。”說著,把腰間的布條拿出來個我看。“信上說叫我彆回島上,隱姓埋名找個沒人的地方生活,沒有他親口的的消息絕不能回去。陽姐,我真的怕!雖然爹平時無趣的很,待我卻是很好,很寵我,小時候我貪玩,躲在島上,他冒雨在外麵找了我三天,我卻在家睡覺……”一邊聽漣兒的回憶,一邊仔細看著那封信。上麵沾著零零散散的血跡,筆記倉促,布條也是緊急之下隨便撕下來的,也難怪漣兒看到後會這樣。
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先陪漣兒回家看看,不管有沒有事,至少要看到大、當時的情形。
“漣兒,收拾東西,我陪你回家。”
“陽姐,不行,你不能去!”
“為什麼?”
“會有危險的,我不想連累你。”
看著漣兒沾滿淚水的臉,眯起了雙眼,“哼,危險?我的安全還由不得你教。”
“姐,我真的不想讓你因為我有危險,傷害自己……”說著,眼淚再次洶湧而出。
“我不想說第二遍,去準備東西。”
“陽姐……”
懶得和她廢話下去,直接下樓去找小二退房。
“主子,她們要離開。”
“去哪?”
“不知,但是很倉促,應該是急事。”
“整理行裝,我要和她們一起去。”
“是。”
踏上出海的船,迎麵的海風吹來也使漣兒的心情平靜了許多,至少不像之前一樣像個沒有生氣的娃娃。
“容姑娘,又見麵了。”甲板的一頭,楚微逸手持扇子,一臉的笑容看著我。
“抱歉,現在我沒空和你閒扯。”
“彆這麼快就走啊,我隻是想幫忙而已。”折扇一收,攔在我麵前。
“幫忙?我們還沒有那麼大的交情,要勞駕醉花宮宮主來幫忙。”
“這麼說就見外了,怎麼說你都是我未來的合作人,這點小事楚某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呢。嗬嗬……”
“請便吧。”
“主子。”
“查到了?”
“沒有消息,但是或許和與容殘陽一起的女子有關。”
“一次說完。”
“那女子的身份不明,但依照幾日的注意,她應該不會什麼高深的武功,唯一也就輕功算的上能拿出手,但她好像和失蹤的人有密切的關係,怕是隻有容殘陽知道了。”
“亓,連你們都查不到麼?”
“屬下無能。但可以確定,這艘船上麵是她們包下的,不用載客。去的方向船家也不知,隻道上船時,容殘陽曾吩咐道一直向北去,到了有霧的地方在叫她們。”
“向北?”
“是。那條路船家也未曾走過,因為那裡並不通向四國任意一國。”
“好了,回去休息吧。”最後看向天空,早些時候水天相接的藍,已被一輪夕陽映的火紅。
殘陽,遠比朝陽來的更安靜,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