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沈灼帶著宋義出了門。
“你的實戰能力不夠,跟在我後麵是沒有用的,因此你需要在前麵殺喪屍。”
“啊?大佬......你...確定我不是去送人頭嗎?”
宋義感覺自己的腿徹底軟了,聲音不免有些氣虛。
“我會在後麵指導你,而且你每天需要清理不同量的喪屍,根據你的身體素質和異能強度而定。”
沈灼欣長健美的雙腿包裹在亞麻色的工裝褲下,身上同樣套著黑色的修身打底,外穿了一件同色係的大衣。
他的脊梁挺直,似是寒鬆矗立風雪中,令人見之難忘。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如神明雕琢的容顏無意不張揚著清雅矜貴。
“好的!”
宋義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胸膛,大佬雖然沒有剛見麵時那麼恐怖,但是依舊讓人怵得慌。
“今天就先清理彆墅周圍的,數量比較少。”
沈灼有些懶懶的說。
宋義立馬就拿著武器衝了上去,和喪屍廝殺在了一起。
“用你的異能攻擊它,不要拚蠻力。”
宋義生疏的調動著異能,不免有些手忙腳亂。
身邊的喪屍將那醜陋的臉湊到了宋義麵前,口中的血腥氣與惡臭味撲麵而來。
這是一場心理和生理的共同折磨。
“把他當成你身體的一部分,像你的手腳一樣。”
沈灼遊刃有餘的攻擊著靠近他喪屍,全靠拳腳功夫都未曾讓喪屍近身。
他下手狠厲,動作乾淨利落,招招致命。
宋義聽沈灼的教導,一次又一次熟練地屠殺著喪屍。
他的異能運用肉眼可見的熟練了起來。
另一邊。
棠子歸感覺身體的痛感消磨殆儘後,走進浴室裡洗澡換了身衣服。
出來後又是那個冷淡、目空一切的棠子歸。
若非那蒼白的皮膚,真讓人覺得剛才的脆弱似乎不曾存在。
他走進了研究室,他需要多做幾瓶抑製劑,不然他可能悄無聲息死在路上。
也不能說悄無聲息,畢竟發作過程長達兩天呢?
那個瘋子可能不會想到他早就研究出了抑製劑,試圖用這個控製自己,真是可笑極了。
說不定這會那個瘋子估計以為麵對喪屍毫無還手之力的自己,早就讓喪屍吃了。
或者因為沒有抑製劑在哪個角落裡活的像條狗一樣,最後毫無尊嚴的死去。
然後他坐收漁翁之利,拿到多基因合成技術,實現他那長生不老的白日夢。
棠子歸想到這裡不免有些索然無味。
書房的暗架關上,分開了兩個世界。
日暮漸起。
“停,今天就到這裡,晚上不太安全,我們先回去。”
沈灼邊說著,邊製服住了宋義身邊的喪屍。
不知是哪裡來的繩子,緊緊捆住了喪屍,像一個粽子,嘴裡塞著止咬器。
看到這個,又想起棠子歸,也不知道消氣沒。
“小孩,玩的挺花啊!”
“收起你那齷齪的念頭!”小孩被氣的轉身就想走,偏被對方攔了下來。
“那你臉紅什麼?”沈灼笑的欠揍,那分明是被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