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寒風呼呼作響,莊園裡的火爐散發著熱量,一旁的沙發上坐著個黑色長發的女孩,手裡還抱著一隻黑毛藍眼的貓。
一陣腳步聲傳來,女孩手裡的黑貓立刻炸了毛,又抓又撓,把她的手臂上劃了好幾個口子,血液不停地向下流淌,砸到木質地板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媽的!老子花了好大的勁才把這個臭娘們拖過來的,這臭婊子真重呀!”腳步聲的主人,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眼鏡男正在不停地叫罵著,吐出來的話語和他的外貌截然不同。他手上拖著個紅色的麻布袋,與其說是紅色的,不如說是被血染紅的。
莊園內的人聽到了眼鏡男的話,不由得皺了下眉,隨後抱起了貓,走向窗邊,靜靜的地看著他,眼底帶著些玩意。
眼鏡男正在解麻布袋,袋子落下,裡麵是一個身穿初中校服的小姑娘,她身上到處是血,校服也已經被撕的破破爛爛的了,校牌上被血覆蓋了一大片,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媛”字。“把她埋好就可以了。你也彆怪我,要怪就怪你沒投個好胎,還長得這麼漂亮。現在好了吧,被人奸了吧!不過看你還沒死,就讓哥哥我也快活會兒吧!”說著,眼鏡男就開始脫褲子,樣子十分猥瑣,叫人作嘔。
屋裡的女孩輕嘖了一聲,緩緩打開大門。看著衣冠不整的眼鏡男,諷刺的笑著,好像在看電影一樣。眼鏡男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一時有些羞愧,隨後又變成惱怒,胡亂地提起褲子就向女孩衝來,不停地叫罵道:“媽的!小婊子還敢看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可當他看清來人的臉時,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你……你沒眼睛!怪物……怪物啊啊啊!”
聽到“怪物”這兩個字時,女孩的笑容也就僵了下去,慢慢地貼近眼鏡男,吐出了如餓狼一般駭人的聲音:“真沒禮貌……”
一瞬間,一張張布滿鮮血的小手從地麵伸出來,將眼鏡男向下拽去,而他還在不停地磕頭、求饒,妄想可以以這樣的方式讓女孩放過他。可是那一張張可怕的小手卻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甚至將指甲紮進他的肉裡,頓時血肉模糊,襯衫、褲子都沾滿了他的肉沫,眼鏡也不知什麼時候飛了出去。他放棄求饒,改為咒罵,無數的汙言穢語從他口中吐出,就像瀕臨死亡的青蛙所做的最後一點掙紮。
女孩聽後挑了挑眉,空洞的眼窩看不出情緒,手中的貓飛了出去,咬掉了眼鏡男的舌頭。眼鏡男隻能痛苦的嗚咽著,最終化為一灘血水,向地下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