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金香臉上卡粉,身後還帶著幾個小跟班,校服穿得奇形怪狀。張媛微微挑了下眉,有些無語,對董明說:“這就是你說的‘罪魁禍首’?”她實在不敢相信,這麼個二愣子似的玩意兒,能乾什麼有腦子的事。
“對呀,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人。”董明明白張媛的意思,她其實也覺得田金香沒什麼腦子,但剛剛聽了陳響訴的話,她好像又想到了什麼新的事情。
相反,比起董明和張媛的冷靜,田金香顯得異常驚訝:“張媛!你怎麼在這裡?還和董明一起?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她看到你那些惡心的照片!”
張媛到是不搭理她,沒必要和智障較勁。
但董明在意,她換上了笑眯眯的嘴臉,一蹦一跳地向田金香走去,“是嗎?什麼照片?我想看看!”田金香立刻得意地向張媛看去,但發現張媛好像一點都不在意,有些氣急敗壞,她從包裡掏出了幾張紙遞給了董明,“嗯,這就是。”
董明翻了翻紙片,故作驚訝地喊了一句:“天哪!照片著火了!”隨後,將照片扔向了田金香一旁的小跟班,火迅速在他身上蔓延開來,直到將他全身都包圍才被滅掉,但小跟班已經全身焦黑,死了個透透的。
田金香哪見過這麼嚇人的場麵,跌倒找地上瘋狂大叫。
董明捂住了耳朵,退回到張媛身邊,淚眼汪汪的看著她,“阿媛,我怕!”張媛沒有理睬董明幼稚的行為,但有些好奇的問道:“那人怎麼惹你了?”
“……是他親手扒得張媛的衣服。而且,在張媛之前,他曾對七個十三到十八歲的女孩動過手,而且情節比扒衣服還嚴重,兩個小姑娘被他逼得跳了樓,一個當場死亡,另一個成了植物人。”董明表情輕鬆,說的內容卻相當炸裂。張媛聽後換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隨後小聲對董明說:“乾得好!”
這時,花園上空突然烏雲密集,原本已經變淡的腐臭味突然加劇,周圍的月季花被一陣覺察不到來自哪裡的風吹散了所有花瓣。花瓣飛起,形成了巨型的“花雨”,隨著風的消失,花瓣紛紛落下,很壯觀。一行人被剛才的情況嚇了一跳,隻有董明反應過來——少了幾個人。
她剛要說出來這件事,卻感覺花瓣落在身上的感覺不對,原本輕盈的觸感變得粘稠、沉重,很不舒服。低頭一看,董明的校服已經沾滿血水,身邊的張媛看見自己本應該乾淨整潔的長裙變成這幅鬼樣子,皺了皺眉,心裡很不爽。田金香已經說不出話了,畢竟是她親眼看見那陣花瓣風抵住她的“追隨者們”的脖子,緩緩提到上空,最後絞成肉末的場麵,她不知道這是她第幾次感受到的死亡的壓迫。她好想逃,但逃不掉嗷嗷嗷~
等這場“花風血雨”過去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好呀,我的朋友們。”是張媛的聲音,但不同於這裡的張媛,那聲音憔悴又倔強,像不甘,又像悼念,直擊靈魂得從四麵八方傳來,“現在隻有我們三個人了,所以我邀請各位一起來玩個遊戲,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