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苗苗點了下頭後也跳了下去,黃政緊隨其後。
他們三都安穩落地。
【?6跳樓五人組?】
【雖然不會嗝屁……但是好歹尊重一下這棟樓好嗎?這三樓!】
【絕了,我當初進這本的時候怎麼沒跳,這跳的真他媽帥。】
段雲鶴已經往那團白色貓球那走了。
那隻白貓旁邊圍了三個老師,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把身上的布吹起來,似乎是在嚇唬那貓。
那貓就那麼縮在牆邊,一開始他還會揮揮爪子試圖掙紮的,但現在卻沒什麼動靜。
可能是被嚇暈過去了吧。
段雲鶴走到離黑布團子不到五米的地方時,那些老師便快速散開。就跟避瘟疫似的,仿佛段雲鶴靠近他們他們就會原地斃命。
被當成瘟疫的段雲鶴白了那些老師一眼,心想靠近我會死那你們就趕緊去死唄。
披著黑布的老師跑了,那隻白色團子失去了遮擋物,他整個都出現在了段雲鶴的視野中。
段雲鶴走到他旁邊去,那隻貓整個都癱在了地上,看著是被嚇得不輕。
這貓看著很是眼熟,段雲鶴眯著眼睛看著他,在心中比對著他的臉。
最後,他和那個傻不拉幾的銀淺層的貓臉完美重合。
陳定風?
李苗苗跑到段雲鶴後麵,木久不緊不慢的跟在她後麵。
“這誰啊?”李苗苗抬起的爪子停留在空中,她問道。
段雲鶴用貓爪拍了陳定風幾下,那隻傻貓沒有任何動靜,“一個傻逼,就是之前帶頭進學校的那個。”
這麼一說李苗苗便想起來了,她的記憶力雖然不算好,但第一印象還是能記牢的,就是容易忘掉他的具體樣貌。不過隻要稍稍提示一下就能輕鬆想起。
“啊……”李苗苗輕輕“啊”了一聲,她把那聲“啊”拖得很長。
王梵還在“他跳樓了”的感受中,他愣在原地,身體微微發抖。
黃政在他旁邊安慰他,“哎喲,不就是跳個樓嗎?你看看你這不啥事沒有?這一跳還可以說出去吹牛逼呢你說是不?彆呆著了,他們都往那邊去了我們趕緊過去吧。”
王梵慢慢緩了過來,他抬起頭看向段雲鶴那邊。在最外邊的木久似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他回過頭看了王梵一眼後又把頭轉回去了。
王梵從地上爬起來,他向前抬了抬爪子,說:“走吧。”
【跳樓可以拿出去吹牛逼,真的不會被人認為是心理上有些問題嗎?】
【快看驅魔師那邊!那個被嚇傻的白貓是開局領頭的那個!】
【那個說把老大這個位置給驅魔師就給的那個?】
【驅魔師好像不怕鬼的樣子,他從樓上跳下去的時候也沒有猶豫唉。】
【畢竟是乾驅魔這行的嘛,怎麼可能怕鬼?】
【9494!怕鬼還乾驅魔這活不是純純給自己找罪受嗎?】
等黃政他們到了段雲鶴那邊,陳定風也醒過來了。
他一臉迷茫,前麵一直爪子還放在頭頂。
陳定風睜開眼,但眼前的東西有些模糊,就看見橘白灰一團顏色在自己前麵。他在心中歎了口氣,畢竟總算沒被那群披著黑布的怪東西追了。
段雲鶴見他還是迷迷糊糊的便抬起爪子扇了他一巴掌,木久湊到旁邊去有樣學樣的也給了他一巴掌。
段雲鶴打的還好,算輕的,畢竟他體型擺在那,打就打唄也不會多疼。但是後麵打他的那隻貓就不一樣了,那隻貓比段雲鶴大了許多,那一巴掌差點把陳定風送走。
“我靠!彆!彆打!”陳定風的兩隻前爪向前亂抓,試圖不給木久補刀的機會。奈何木久給了這一下後根本沒想再補一刀。
陳定風算是清醒了,他看清楚前麵的人後,問:“段大師?你怎麼在這?”
他注意到後麵跟著的另外四隻麵生的貓後,又問:“這四個是?”
段雲鶴一臉你怕不是個傻的,他用看傻逼的眼神盯了陳定風幾秒後開口答道:“在三樓聽見某人的慘叫就下來看看戲了,後麵那四個是之前走散的。”
陳定風選擇性耳聾忽略了前半句,他聽到後麵那四隻貓是之前走散的後立馬擺出笑容,“是之前走散了的啊?我是陳定風,幸會幸會。”
他麵向木久,說:“大兄弟你給的那一下差點把我送走。”
木久的表情依舊沒變,多餘的臉色都沒給陳定風一點,銀漸層都快懷疑他麵前這個壯實的貓是不是個麵部神經缺失的貓了。
麵對陳定風滿臉的疑惑,他把王梵從後麵抓出來推到他前麵去,而他自己則走到段雲鶴身邊。
李苗苗見她木久想要靠著段雲鶴便往旁邊挪了挪,木久如願以償的靠著段雲鶴坐了下來。
黃政想上前參與聊天但被李苗苗拉回去了。
王梵忽然被扯到前麵去,他有些不知所措,“那啥,你好?”
陳定風顯然也是被木久的這一舉動給整不會了,他往木久那看了看,灰色的緬因貓坐在地上,頭靠著旁邊的橘貓。
木久抬了抬頭與他的視線對上,陳定風在他們對上視線後率先一步把視線挪開,“你好你好,我是陳定風。”
“叫我王梵就行。”王梵的爪子在地上磨了幾下,“呃,雖然這麼問可能不太禮貌,就是,我想問問你怕鬼嗎?”
“這個嘛……”陳定風腦子裡回想起了他帶著所有人進校門的時候,他好像是第一個帶著他們往小樹林跑的,“有一說一我覺得我膽子挺大的。”
“那你剛是咋了,被那些披著黑布的黑布怪都嚇暈過去了。”王梵語氣中帶著調侃,顯然是聊的來勁了。
陳定風思考了一會,道“可能我太帥了,他們就是要來嚇唬我,沒辦法,被他們的熱情衝昏了頭,就暈了。”
王梵對這回答有些無語,旁聽的段雲鶴完全不給陳定風留半點情麵直接當著他的麵翻了個白眼。
氣氛有些冷,陳定風開口打破這氣氛,“你們……聽笑話嗎?”
“哎呀!你還會將笑話?來!說說看!”王梵說。
陳定風得到了許可後開口道,“有個人叫尼露,但是她碰到水就走不動路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王梵歪了歪頭,問:“為什麼?”
陳定風嘿嘿的笑了一下,說:“因為尼露遇到水就變成水泥路了啊。”
等陳定風講完這句話,王梵的臉已經冷成冰塊了。
這是什麼冷笑話這還能被稱呼為笑話嗎?
周圍的溫度以人體能夠感受到的速度下降了點,王梵已經不想再和陳定風聊下去了。
他回頭看著他身後那四隻看戲的貓,他的眼中的求助都快要溢出來了,但那些人毫無動搖,依舊擺著一副看戲的臉,顯然是不想幫忙阻止話題。
簡直毫無同情心!
王梵在心中哭著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