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宇尚來不及出聲,便被兩道聲線打斷,大門中又陸續跑出來兩人,看到眼前的一幕確實不約而同停了下來。
聽了這話,秦飛宇好似才從夢境中清醒,張兄是騎馬大門中飛奔出來的,而且臉色蒼白,細看尚能看出密布的細汗。
“張兄,你怎麼了?”焦急的話語脫口而出。
“小傷,並無大礙。”
“都快黃土埋脖子了,還叫小傷啊!”來人聽後憤憤不平的說道。
“行了,先進去再說吧。”另外一位隨後而來,說完對著張鴻與秦飛宇歉意的笑了笑。
隨後,四人一行走入大堂。
進入之後,雕梁畫棟,假山流水,做工考究,頗為氣派。
“這位是江月離。目前是我們鏢局的醫師。”張鴻指著那個咋呼的公子介紹。
“這位是樓然。”
“這位是秦飛宇。”
秦飛宇感覺到繼張鴻介紹過自己後,樓然眼中一閃而過的戲謔,再度細看卻已無此察覺,倒是江月離沉不住氣,看向秦飛宇的眼神頗為好奇。
三年不見,張鴻已經從那個小鏢師變成大名鼎鼎的鏢頭了,看來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不至於長到忘記彼此,卻也不會短到一如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