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快速回憶剛才的情形,並準備啟用下一個計劃。
湯姆卻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明信片,遞給安室透。
“如果你缺錢的話,可以考慮在我這入職,來錢快,提成高,隻要你有能力。”
可能湯姆認為來酒吧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喝完手上的雪樹伏特加,不等安室透挽留就離開。
講個笑話,我,組織成員,缺錢。
安室透不太理解地收下這張卡片,但能聯係上自然是好的,但他還是要弄清楚,自己在目標眼中究竟是什麼一個形象,這有利於後續與湯姆的接觸。
這樣想著的安室透準備下台換一身衣服,順便準備在鏡子前看看,自己是如何顯露貧窮的。
這時黑麥走來,像是第一次見麵那般,用新奇的眼光好好地打量一下波本,發出了嘲笑的挑釁:
“瞧瞧我們的波本,清純男高做酒保,威武不屈喝流氓,這都是為組織奉獻啊。”
“起碼沒有你那麼閒,叫了一大堆酒,”還不打包帶走,指責黑麥隨意浪費組織的經費。
安室透說著,就大力撞向黑麥,頭也不回地走向衣帽間。
短時間內黑麥隻能側過一大半身體,但還是被安室透帶出一個踉蹌。
波本,你給我等著瞧,黑麥恨恨地想,後來回到組織後,致力於宣傳波本的事跡,為本就離譜的傳言添磚加瓦。
不過剛剛黑麥的話,就是我在目標眼中的形象嗎?
安室透表示他長見識了,如果再加上貧窮設定,這不就是一朵小白花嗎?
安室透看了看自己深色的皮膚,腦海中打出一個大大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