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名進行中 “不好意思打擾了,”風見……(1 / 2)

“不好意思打擾了,”風見從口袋拿出安室透打工時的照片,遞給開門的大嬸,“請問你認識照片上的人嗎?”

“有點眼熟,讓我想想,”大嬸撓了撓頭,思索著,“時間太久遠了,”她攤了攤手,表示愛莫能助。

“金色頭發,深色皮膚的,”風見指了指他手上的黑白照,又從口袋中拿出商品劵,“拜托了。”

“這多不好意思,”大嬸假意推拒了一下,在風見再次遞來時就趕緊收了起來,“這不是那個,以前那個受欺淩的孩子嘛,”大嬸越說越順口,“叫什麼來著,噢噢,叫降—”

見趕忙打斷了她的話,“沒錯,他就是叫安室透,現在就是想問問他的情況,”風見難以啟齒地說,“我朋友的一個女兒,迷安室透迷到不行,要我說,隻看臉是要不得的,”風見一臉的義憤填膺。

這個朋友不會就是你自己吧,他看著風見激動的樣子,狹隘地看了風見一眼,“那個孩子啊,他好像不是叫安室透來著,以前是叫什麼來著,看我這記性,”大嬸拍了一下額頭,表明自己人老不中用了。

風見冷汗直冒,插嘴強行解釋,“他後來改名叫安室透,聽說是他一個重要的人起的名字。”

“這樣啊,”大嬸恍然大悟,“要我說,那個孩子…”

“是安室透先生。”風見補充道。

“安室透那個孩子,”大嬸睜著一雙半月眼看著風見,表達著這樣行沒,無奈地說道,“一開始的時候被欺負,還會掉金豆豆呢,”大嬸說著還笑了笑,“再後來,就會還擊了,把你朋友的女兒交給他,絕對不會受他人欺負,打架經驗豐富啊,”她忽然覺得自己說得有點歧義,又解釋,“不是逞凶鬥勇那種,是出於自衛,他身邊還有一個很好的幼馴染,兩個都是很好的孩子呢。”

降穀先生掉眼淚,這是我能聽到的事嗎,風見訕訕地抹了抹不存在的冷汗,又分析著話語中的信息,擁有街頭鬥毆基礎,形象正麵,這些都是與降穀先生明麵身份相匹配的,還有一個幼馴染。

等等,風見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嚇醒了神,幼馴染?

和降穀先生一起臥底的蘇格蘭?

意料之外的收獲,風見深吸一口氣,總之,放出誤導信息,不能在明麵上與蘇格蘭扯上關係。

“唉?”風見語氣驚訝,“安室透先生很多時候都是一個人呢,也沒聽說過安室透有幼馴染呢。”

風見睜眼說瞎話的同時,還不忘多提幾遍安室透這個名字,讓他人牢牢記住,務必在有心人在實地調查中蒙混過關。

“啊!這樣嗎?也可能長大後分開了吧。”

差不多了,進行最後的確認吧,風見回憶了一下流程,一邊在心中打勾,一邊問道:

“那麼,可以請你用一句話形容一下安室透嗎?”

“安室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呢,”大嬸最後還不忘促成一樁她心目中的好姻緣。

“十分感謝,”鞠躬感謝的風見表示又搞定了一個,但……

十分鐘後

“你好,你看過這張照片上的人嗎?”風見故技重施,指了指手頭上的照片,打算用豐富的經驗又一次完成任務。

開門的大叔一臉驚訝,“這不是降穀嘛,怎麼了嗎?”

風見現在一聽降穀這個名字,條件反射地感到頭皮發麻,他抬起手表,發現現在已經晚上10點了。

希望我今天能早點下班,說不定還能吃一頓宵夜,風見苦中作樂,隨後又打起精神,加油!

“現在他牽扯進一起命案,初步認定為凶手,現在你這麼說,是認識這個人了?”風見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警官證。

拜托你,機靈點,風見充滿希冀地想著,聰明人都不會想牽扯進命案吧,現在風見隻想著,從大叔的口中聽到一句話…

那就是一一不認識

“我和降穀還是同學來著,真是沒想到啊,”大叔的幸災樂禍已經躍然而上了,顯然沒有忘記降穀這個被欺淩者。